像并没有一个合适的参照物。
最终，也只能在孔宣那期待的目光之中，干巴巴的说出了几个字。
“就挺强的。”
“呵……”
闻言，孔宣顿时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但是心中对斩三尸之道的实力，也大致有了一个认知。
金凌口中的以力证道法门的第三重，其实指的就是凤舞九重天第三重天的实力，或者上清仙法第三重的实力。
是的，无论是元凤传下来的凤舞九重天还是老师传下来的上清仙法，一共都是九层。
分别对应着九次极限的突破。
“多积攒些功德吧，真挺有用的。”
看着眼前的孔宣，金凌继续说道。
最少，在突破境界上来讲，还是非常好用的。
就是那种天道把你的嘴掰开，框框往里塞饭的感觉，真的特别爽。
而且，最离谱的还是，这种状态还是会一直持续下去的。
“你这话说的，我之所以到现在身上无半点功德，是因为我不想去积攒的吗？”
有些无奈的抿了抿嘴，孔宣的语气中，带上了些许的咬牙切齿。
闻言，金凌顿时哈哈笑了起来。
有道理！
“不过说起来，这功德都有何等妙用？能拿来为母亲赎罪吗？”
见此，孔宣只是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浊气，尽可能平复下那想要将金凌收进五光匣里的冲动。
“额……”
闻言，金凌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滞。
“你是知道的，功德嘛，我也是第一次得到，还不是那么太了解。”
默默的眨了眨眼睛，金凌干巴巴的向着孔宣说道。
不造啊，咱以前也没见过这玩意儿啊。
“待明日问问老师吧，老师应该挺懂功德的。”
见此，孔宣的脸上也没什么意外的表情，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
“所以，你刚刚想说什么？”
话落，孔宣继续向着金凌问道。
“啊，对对对。”
闻言，金凌顿时连连点头，好家伙，这一打岔，差点把这事儿给整忘了。
“我是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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