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门在大风的吹动下“哐框”作响。
三人只好移来平时顶门的大石头将门紧紧顶住。这才蜷缩在堂屋边上的草团上。也许是太累了,其中的一男一女很快就打起了盹,只剩一个胖胖的男人不知怎的就是没有一点睡意。
他用惊惧的眼睛观察的屋里的一切。昏暗的白烛被从门缝溜进来的风吹得忽明忽暗,香案上的香头的那点红光也是忽大忽小。就连盖在棺材上的白布也是忽闪忽闪的,仿佛随时都会揭开似的。
门外的风愈来愈大,溜进来的风将棺材上的白绸吹得不停的舞动。
肥胖的男人此时更加惊恐、紧张的就盯着棺材看了一眼,就见盖在棺材上的白绸猛地飘了起来,升了有一尺多高又落了下来。
紧接着看见棺材里的手臂动了动,胖男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揉揉眼睛再看,脚也动了,紧接着就听草铺“嗦嗦”作响,棺材里的人猛地坐了起来,那块白布也随之从棺材里的人的脸上滑落下来。
那是一张千疮百孔、满脸腐肉的脸,无神的眼珠向外突出,一张没有血色的嘴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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