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桶上有长杆子,还有特别大的铁锤子。
再仔细看,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看起来并不算很强壮的工人不住的转动一个大圆盘,随着圆盘的转动,铁锤子不断的上下运动,渐渐的,铁桶里的煤块被锤个粉碎。
等锤碎之后,那个工人拽一下手边粗粗的绳子,大铁桶被吊起来倾斜,桶里的碎煤倒进另一个容器中。
那个容器旁边也有工人,这个工人骑在一个稀奇古怪的东西上,两只脚不住的蹬着那东西,容器里两片锋利的刀片一样的东西就开始转动,很快,碎煤就搅的越碎,直到搅成了煤面。
煤面再倒入另一个容器,加土加水,这个容器在一个工人的操作下很快就把这些拌成了煤泥。
拌好的煤泥很快就被另一种机械制成了蜂窝煤,这些蜂窝煤被一个不住的向前动的带子传送走,再经过一个烘干的炉子,出来之后,便是半干状态,再晒一晒,很快就能用了。
这样的操作不说官员们,就是齐恒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大家看的目瞪口呆,直呼大开眼界啊。
原来在大伙的设想中,每一个工人都要将煤从煤块捣碎,再和煤泥,再制煤饼,之后再运输,一个工人一天不停的干,又能制出多少?
可谁知道顾学士会有这般的能力,造出这样的如传说中木牛流马一样的机械,只几个工人操作,就可以飞速的不停的制出煤饼。
“这……”
户部官员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齐恒深吸一口气平息激动的心情。
“文白,这个作坊一天能制多少煤饼?”
顾青君算了一下:“条件所限,只能做出这样的机械来,煤饼合格率只有百分之八十,一个时辰不停歇的工作,大约能制出一万块煤饼,一天工作四个时辰,可以制出四万块,合格的有三万两千块。”
这下子户部官员们也开始激动起来。
十天的话,光是合格的就有三十多万块,不合格的也可以用,便宜一点卖,也能有个几万块呢。
“成本多少?要卖多少钱?”
有户部官员关切的询问。
顾青君笑了笑:“我打算一块卖两文钱,这个比炭耐烧,一般来说,一个煤炉一天五块也就够了,不只能取暖,还能够做饭。”
一块两文钱,五块的话就是十文钱,一户人家一个月三百文钱就可以足够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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