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伱父亲教了你几个道理?”
梅俊苍还在想周铁衣刚刚的话,听闻问题,更是又默不作声起来。
周铁衣笑了笑,也不理会,看了看手中已经被晕开的墨迹,当看到‘幸得诛神司总旗周铁衣提点’几个扭曲墨迹的时候。
他抬头说道,“不说,让我猜猜。”
“他打断了你两条腿,应该是一条腿一个道理,这样才记得深切。”
“一个道理是教你‘脑中无智,位卑力小别玩弄权谋之术’,那就说明你昨天想要用权谋之术找我的麻烦,这是想要报仇啊……”
“那另外一个道理,想必是教你‘以直报怨’咯,我猜得对不对?”
郝仁在旁边完整听完两个人的对话,他从梅俊苍的表情已经可以看出来,周仲蛮子猜对了!
不,是周总旗大人猜对了!
总旗大人,您以前藏得可真是太深了,何苦呢,哥儿几个也不会挡你的路啊!
郝仁咽了咽口水,幸好自己昨日机警,没想着立刻动手报复。
不然今天估计有自己好果子吃!
周铁衣说完,将手中的纸张用气血热量烘干,折起来,收好。
虽然字迹模糊了,但确实是一篇好文章,值得自己回去誊抄一遍。
“你父亲是个有气节的,不得不让人佩服,既然他送你到我这里来学道理,那今天我就教你第一个道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来人!取军棍来,杖三十,给我细细的打!打死了,算他梅清臣自己打的!”
几人之中,司马理听到这话,最为慌乱,这周仲蛮子怎么敢的?
细细的打,三十军棍,那不得直接将人给打没了?
就算梅俊苍在几人中修行最高,触碰到了儒家七品‘修身’境,但也不一定能够抗的下来啊。
周铁衣吩咐了,阿大,阿二就取来军棍,细细的打,这一次没有避开五脏,啪啪的行刑声让整个校场鸦雀无声。
等打完了三十军棍,梅俊苍已经气息微弱。
周铁衣站着看完了三十军棍,蹲下身,上手去捻了捻梅俊苍的血液,感知一下其伤势,忽然笑道,“我还道你梅清臣已经心无牵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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