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你到底是谁?”
“大爷,这很简单的,小女子家里的鸡啊,狗的,还有猪啊羊啊的,摔断了腿,都是小女子替它们包扎的,所以大爷你这些许的小伤,在小女子看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秦云卿一边利落的动作着,一边爽利的说着,听得络腮胡子的脸,一阵阵的,由青转紫,慢慢变黑。
胡珍真走了一会,便发现秦云卿不见了,四处寻了一遍,却没有丝毫收获,顿时急的直跳脚。
“真婶子,会不会是卿小娘子被人群挤散了,先回家去了?”峰哥儿看着胡珍真的模样,开口劝道:“这里乡里乡亲的,不会有什么事的。”
胡珍真却还是放心不下,便告辞了五婶子等人,转身向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刚一进门,就看见秦云卿从柴房里出来,愣了一下道:“卿姐儿,你怎么……,那是谁?”胡珍真眼尖的看见柴房里躺着一个人,顿时失声惊叫起来。
“就是这里!”突然门外响起一阵吆喝声,紧接着听见一声轰响,破旧的木门轰然倒下,一个穿着青布短褂的人,手持着明晃晃的刀刃走进了院子,手一伸,一把刀刃就架在了胡珍真的脖子上,“人呢?”
“哐当当”一声响,秦云卿的手中的盆子就掉在了地上,尖声叫到:“放开我娘!”
“大胡子在哪里?”男子手中的刀猛地指向了秦云卿:“要活命,就把……啊……”尖叫声响起,胸口飞溅出一团热血来,身子摇晃了一下,就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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