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花昭起身,“我送你。”
商北枭含笑说道,“你赶紧洗洗睡,又不是第一次来。”
花昭吐了吐舌头。
商北枭出了门。
——
凌晨四点钟,商北枭被楼下狗叫的声音吵醒。
紧接着,商北枭接到了凌南的电话,“六爷,人抓来了。”
商北枭出房门。
刚好碰上了通同样被吵醒的余赛霜。
余赛霜身上披着外套,里面穿着睡衣,她眯着眼睛问道,“怎么回事?我刚才听到薯条它们疯狂在叫。”
商北枭耐心的说道,“是凌南凌北到了,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您回去继续睡吧。”
余赛霜点点头。
迷迷困困的拐回了自己的卧室。
商北枭的目光在余赛霜的房门上停留了一会儿,才迈开腿下楼去。
客厅。
花凯被绑起来,在地上坐着。
旁边是他的老婆,也就是花昭的舅妈王翠萍。
花凯看着面前富贵的装修,他苦苦哀求说道,“两位小哥,你们倒是说我做错了什么事啊,还是我那个不孝子在外面惹是生非了?”
凌北目不斜视。
凌南皱眉说道,“别鬼哭狼嚎的,等会儿你们就知道的,冷静点。”
花凯吓得浑身都凉了,他那里还能冷静。
就说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人,正睡着脚,被人闯进家里,从床上拽下来,二话没说绑了,塞进车里,又连夜长途跋涉四个小时,怎么能不怕?
王翠萍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老公,更是吓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直到商北枭下楼。
商北枭身上穿着深灰色的睡袍,慢条斯理的走下楼来。
周身的矜贵气质都是被与生俱来的。
他走过来。
目光在花凯的脸上扫过。
脑海中忽然响起昭昭晚上说的话,说是儿子通常长得比较像妈妈,果然如此,花凯长得几乎和外婆一模一样。
花凯看见商北枭。
他知道这位才是真正的爷。
花凯立刻爬到了商北枭身边,“大爷,您就行行好,告诉我,我到底犯了什么事,让我心里清楚啊,你看看我这不明不白的,就算想要戴罪立功,都没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