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迎睡觉的时候,花昭将房间里重新打扫一遍。
小五悠哉悠哉的站在门口,“你就是没苦硬吃,你干了阿姨的活,你让人阿姨做什么?”
花昭抬手就将花迎给娃娃做的衣服丢给了小五,“去洗干净。”
小五看着袖珍的小衣服,“我都没给我妈洗过衣服。”
花昭好笑的说道,“你不是说你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哥哥吗?我妈也算是你妈,给你妈的娃娃洗洗衣服,怎么了?”
小五哑口无言,“得!”
他乖乖的出去洗衣服。
花昭打扫完卫生,边边角角都收拾干净,被子放在外面晒。
洗衣机也停止了工作的声音,花昭把衣服晾上,花迎就醒了。
她出来。
就和小五在被子里玩捉迷藏。
花昭叹息。
外婆站在花昭身边,“他俩加起来也没八岁大。”
下午两点钟。
花迎把他们送出去,挥挥手,“昭昭开车慢点,我会听医生的话,好好看病,你们走吧,我不哭。”
花昭开车离开后。
花迎才放下胳膊。
回去了疗养院。
不多时。
疗养院门口出现了一辆车。
车窗缓慢地降下。
露出傅淑婉的脸。
傅淑婉依旧是价值不凡的深紫色唐装,手腕上套着佛珠,一脸慈悲为怀的模样,问司机道,“拿到花昭的出生证明了吗?”
司机迟疑的说道,“那个老太太一直不出门,我们没找到机会。”
傅淑婉冷声呵斥说道,“别跟我说这点小事你们都办不好?”
司机连忙低着头,毕恭毕敬的说道,“您别息怒,我会尽快拿到,老夫人,您要花昭的出生证明做什么?”
傅淑婉嫌弃的看着司机的背影。
一边转着佛珠,一边说道,“这不是你该问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去做。”
司机:“……”
傅淑婉又问道,“最近商北枭身边的那个叫凌东的大块头保镖,好像和商北枭有了罅隙,你多接触接触,看看能不能为我们所用。”
司机:“是!”
顿了顿。
司机忍不住问道,“傅明的骨灰……”
傅淑婉皱眉,按了按太阳穴,不耐烦的说道,“怎么?你想羊入虎口?”
司机抿唇,讳莫如深,不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