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就有人成群结队的去他宿舍楼下指桑骂槐的骂几句,甚至还有人偷他晾在家属大院里面的运动鞋和内裤。
还敢堂而皇之的穿着在他面前显摆,他偏偏没有证据,就很苦恼。
有时候实在撑不下去了,给家里老头子打电话。
但老头子都脱离群众多久了?
他根本不明白情况,就劈头盖脸的把叶阳一顿训斥,到头来还是归咎在叶阳能力不够。
时间久了。
叶阳就再也不给家里报忧了。
但是现在在老爷子和商北枭面前,他们毕竟不是太亲近的关系,所以不会像爷爷骂自己一样,反而会认真的帮自己想对策,叶阳觉得和他们负责两人聊天真的收获颇重。
故而一分钟都不想浪费。
眼看着叶阳屁颠屁颠的跑去禅房。
凌小西撅了撅嘴,“傻子似的。”
摆明了叶家人放叶阳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镀金,无功无过就好了。
可这个傻子。
一心的想为这边做正事,天天被人骂,被人偷东西,也无所谓。
前段时间。
一个养鸡场里面的鸡舍坏了,几百只鸡越狱了,争先恐后跑到了山上,仿佛想要占山为王。
当时下着暴雨。
叶阳亲自带着一群人去山上捉鸡,浑身都湿透不说,不知道在山里摔了多少跤,回来的时候,头上插满了鸡毛,身上全是泥巴,累的坐在椅子上就睡着了。
结果第二天村民说,叶阳真没用,都不知道下暴雨之前在村里预告一声,也不知道防患于未然,提前帮他们修好鸡舍,不是什么好官!
凌小西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拼,也理解不了,越看越觉得他像是地主家的二傻子。
以至于凌小西给他的微信备注,都是「二傻」。
吃完斋饭。
已经晚上十点钟。
凌北提过来一桶水,花昭简单的擦了一下,商北枭就过来了。
进来后。
就躺在了花昭的木床上,“终于有时间和你单独相处了,叶阳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