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珞已经很久没有生这种程度的重病了。
虽说其实就只是单纯的发烧,但39度的高烧也不算低了。
自打李珞重生以来,将近两年的时间,李珞基本没怎么生过病。
顶多换季的时候受点凉,打个喷嚏啥的。
像是这次这样发烧到脑子都昏昏沉沉难受的紧的程度,属实是好久没有体验过了。
但……
和上辈子不太一样。
李珞此时脑袋被两个枕头垫了起来,方便他吃东西。
但他的双手被颜竹笙牢牢的摁在被子里,不用他动弹。
另一边的徐有渔就端着手里的碗,放在应禅溪身边,再由应禅溪一只手拿着勺子,一只手在下面虚托,小心翼翼的将滚烫的白粥吹凉后,再递到李珞嘴边。
嘴里咽下温热的白粥,李珞看着身旁三个女孩子的身影,脑子还有些恍惚。
依稀记得上辈子刚三十出头的时候,徐有渔投资他的短剧失败了,他一个人开始打工挣钱,每个月都会给徐有渔转账,作为欠款还债。
虽说相对于那80万投资来说,每个月小几千的还款实在是杯水车薪,不知道要还到猴年马月。
但那毕竟是李珞当时微不足道的自尊心所能做的所有努力了。
他依稀记得,自己期间得过几次病,像是这样单纯的发烧,反倒还算好的。
有时候不想让爸妈太担心,就一个人去医院,硬扛着走了过来。
躺在床上,昏暗的房间,惨白的天花板,独自一人,一事无成,脑子烧的仿佛明天就只能在这床上看到一具尸体。
记忆宫殿让他对这些东西的印象,清晰的都仿佛能嗅到那屋子里腐朽的味道。
但回忆前世记忆的时候,记忆宫殿有个坏毛病,还需要调动李珞本身的脑力和精力。
结果这一回想,愣是把他原本就昏沉的脑子,一下子给整的更难受了。
以至于当他喝完白粥后,脑子就彻底陷入昏沉,有点难受的摆了摆手,就又躺了下来。
应禅溪她们见他这样难受的样子,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把东西收拾掉之后,就安静的离开了李珞的房间,让他好好休息。
……
大概是退烧药发挥了一点作用。
又或者是喝了粥之后补充了体力。
总之又睡了几个小时之后,当李珞凌晨醒来,总算感觉好了一些。
至少脑袋不太疼了,人也清醒许多。
只是身体还是有点发热,看样子还没好利索。
李珞咽了下口水,感觉还是有些干涩,便将目光转向床头柜,想看看有没有水喝。
结果就这么一扭头的动静,昏暗的房间里,书桌前一道伏在案前休憩的身影,便抬起了上半身,关切的问道:“你醒啦?”
徐有渔的声音,李珞自然是瞬间就认出来了。
更别说月色下的剪影,在书桌前的巨大阴影也是被月光勾勒出了饱满的轮廓,实在是很难让人分辨不出来。
“刚睡醒。”
“要喝水是吗?”徐有渔见他动作,连忙起身来到床边,把他伸出来的手又摁了回去。
俯身越过李珞的头顶,徐有渔拿起旁边的枕头。
李珞就眼睁睁的感觉鼻间有一阵幽香掠过,鼻子尖还似有若无的蹭到些Q弹的布料。
不过如此触感,转瞬即逝,徐有渔便拿起枕头,另一只手轻轻扶起李珞的脑袋,帮他把头给枕起来。
随后又拿起床头柜的热水壶,给李珞倒了杯热水,小心翼翼的递到李珞嘴边,喂他喝水。
看着眼前这一幕,李珞有点发愣的看着徐有渔。
“你、你喝啊。”徐有渔被他看的竟然还有点脸红,随后又笑起来,“盯着我干嘛?感动啦?”
“我这是被你传染的,感动倒还不至于。”李珞收回自己的目光,心里回想起上辈子的一些事情,便有诸多感慨。
“哼。”徐有渔把水杯塞到他嘴唇边上,“所以我这不是来给你守夜吗?就等你睡醒了照顾你。”
“溪溪和竹笙呢?”
“我让她俩去睡觉啦。”徐有渔说道,“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她俩在客厅等到凌晨,我看都有点熬不住了,就没让她们继续熬着了。”
“嗯……”李珞喝完了水杯里的热水,嗓子舒服许多后,便说道,“那你也去睡吧,我一个人就行。”
“急什么。”徐有渔白了他一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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