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先趴着,这伤得马上处理,我去找找有水没”
他背上的伤竟都这么严重了,可是我身上的药又都全部掉在那个井里了,只能去看看这里有什么药品或水没有了。
这里以前住着一直住着暗奴,暗奴一生都不会离开这个地宫的,照例说应该有水和一些生活用品的,当视线掠过那张床时,心猛的抽搐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将视线很快的转向一旁,突然发现墙角放着一个大木桶,走进一看,竟是满满的一桶酒,散发着醇厚的酒香,心下一喜,这酒可比水的消毒效果好多了。
将上衣的小坎肩脱下,从酒桶里将酒捧出来,想将小坎肩侵湿,“嘶”满是擦伤的手,在碰到酒的一瞬间,一股尖锐的刺疼,狠狠的冲击我的心脏,十指连心,可真是疼阿……
“你想起这儿了?”
当我将坎肩打湿后,回到了躺椅旁时,陈谨然突然开口问道,拿着小坎肩的手不自觉一用力,那些多余的酒顺着我的手流过,经过的地方无一不是火辣辣的疼,其实走进那间房间时, 那些破碎的记忆就在我的脑子里拼合了起来,但是……
“如果我说,我从没来过这里,你信吗?”
“我信”
这么拙劣的谎言,他竟然说相信!
“为什么……”
“因为我没理由不信阿”
“……”
看着他一脸无害的笑容,我竟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他的坦然,让我无言以对……
“灼姑娘,手上拿着的坎肩上面是酒吗?”
也许看出了我的窘迫,但他并不点破,只是很自然的转移了话题,我惊异于他的平静,难道他对这里不好奇吗?
“呃…是阿,这个清理伤口和消毒都是很好的…别乱动!小心一会儿伤口又裂了!等会儿清理伤口的时候会很疼的,你…忍不住就叫出来吧……”
看着陈谨然背上满布的伤口,想想刚刚我手上的伤口只是皮外伤而已,都那么的疼,他这样又深又密集的伤口,等下不知得多难受。
“没关系的,灼姑娘来吧”
陈谨然笑得温和的看着凤灼,眼神中带着鼓励,凤灼尽量减轻力道,小心的擦拭着,但当小坎肩触到他背上时,他还是不自觉的缩了一下,凤灼的手一下就顿住了……
“看来这酒还蛮烈的,呵呵,灼姑娘,没事的,接着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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