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一,是因为你的品格高尚,你根本不屑于吃这种嗟来之食,相较于一个亿,肯定还是保持自己健全的人格来的更重要一些。
其二,你之所以得不到一个亿的原因,是因为富婆在把价码开到一千万的时候,你就已经经受不住诱惑,着急忙慌的答应了。
“怎么能为了尊严,连钱都不要呢?”
相较于猴子张文乐的搞不清楚状况,同属于大二学生的饶嘉平,明显就能认清现实:
“人家在会上抽烟,宋校长不仅不会生气,还会鼓励,因为别人抽烟能给出战略性的意见。”
“你要是也像他一样在会上抽烟,你都别说抽,但凡你只是从手里掏出个火机,你早都已经被请出会议室了.”
“咱们,和江海,根本就不能比啊.”
动画制片厂开会,一般都是每周一的晚上九点钟,会议持续的时间两个小时到四个小时不等。
今天,大家伙儿开会的时间有些长,一直到凌晨一点钟也没有结束。
也就是江海正坐在会议室,和众人一起讨论新作的时候。
韩国,京畿道,安山市。
凌晨一点半钟。
一间破旧的民房内。
朴俊智双手沾满了鲜血,他从残破的餐桌旁,拉过来一把椅子,岔开双腿坐在椅子上。
他的手上,脸上,衣服上,全都沾满了鲜血。
客厅内的场景,非常之杂乱。
电视,被砸的稀巴烂。
客厅里的窗户,沙发,镜子,衣柜,几乎都找不出一处完好的地方。
朴俊智坐在椅子上,点燃一支烟,从嘴里吐出一口白色的雾气:
“呼”
他眼神里不到一点儿怜悯之色,整个人的情绪看上去镇定异常,宛若像看一头牲畜一般,他直勾勾地顶着眼前的赵斗淳:
“叫。”
“怎么不叫了?”
此刻蜷缩在墙角的这个中年汉子,你不能把他称之为人,这个所谓的【人】,并不是精神上,而是生理上.
他浑身被扒光,全身上下只被扒得剩一条短裤,双手双脚被死死捆住。
他浑身都是各种触目惊心的伤疤。
有淤青。
有骨折。
也有刀伤.
他整个人的脸颊,被打成猪头,肿的不成人样。
最为可怕的是,他的脸上,凭空多出了一条极其骇人的刀疤,正在往外潺潺流血
更为恐怖的是,他的嘴里,竟然看不到一颗牙,猩红的鲜血掺杂着口水,正从口腔里,控制不住的往地下流淌
从朴俊智手上老虎钳。
还有散落在附近的那些牙齿。
不难看出,这赵斗淳刚刚到底是经历了些什么。
想来,应该是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他被朴俊智控制住。
随即,朴俊智拿起了老虎钳,不带一点犹豫的对准了他的牙齿,然后
一颗。
再一颗。
又一颗.
对待寻常人,这样的手段,或许是有些残忍。
不过,对待赵斗淳这种已经湮灭了人性的恶魔,这样的手段。
倒也不显得残酷?
“呜,呜呜呜”赵斗淳蜷缩在墙角,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宛若疯子一般的中年人,不停往身后的墙壁狂缩,嘴里不停发出含糊不清的哽咽声,“救,呜呜呜救.”
听声音,好像是在求救?
十年之前,自己的女儿,也是被赵斗淳如同现在这样一般,遭受近乎变态搬折磨。
十年之后,身份调转,曾经那个伤害自己女儿的畜生,就像现在这样,宛若一条死狗般躺在了自己面前.
“求救?你是在求救吗?你是在求我放过你是吗?”看着赵斗淳现在这副模样,朴俊智双眼猩红,情绪再一次控制不住的失控,“那你有没有想过,十年之前,我女儿也是像你现在这样,向你求饶”
“那时候的你,怎么就没有考虑过,要放过她????”
话音落下。
砰——
一个啤酒瓶在赵斗淳头上瞬间爆开。
啤酒掺杂着鲜血。
从他的额头,缓缓流下
宛若神志不清般,赵斗淳发出痛苦的哀嚎:
“呜呜,呜呜呜呜呜.”
作为一个父亲,最难以忍受的事情,就是看着自己的妻女被旁人欺辱,而偏偏.
自己却无能为力。
一想到十年前的那个大雨滂沱的早晨,自己的女儿被赵斗淳,拖进无人的厕所
一股前所未有的复仇怒火,止不住的从心中狂涌。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只见朴俊智抓起桌上一把硕大的剪刀,朝着赵斗淳的方向,缓步逼近,“你十年前是怎么样对待娜英的,今天,我就要百倍,千倍,乃至万倍的同你讨要回来!”
“我要给娜英报仇!!!!”
“我要给我的女儿报仇!!!!”
宛若声嘶力竭般,他手持剪刀,朝着赵斗淳一步步逼近。
一步。
再一步。
又一步。
感受着赵斗淳惊恐的目光。
朴俊智蹲下身子,把手上这把硕大的剪刀,放置在了赵斗淳作为男人来讲最为重要的位置。
没有丝毫停留。
干脆利落的一刀。
咔嚓——
霎时间,鲜血喷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