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确确实实的存在,并且非常之重要。
用作家史铁生在《我与地坛》之中书写的一段话,足以概括江海现在正在做的事:
“一个人十三四岁的夏天,在路上捡到一支真枪。因为年少无知,天不怕地不怕,他扣下扳机,没有人死,也没有人受伤。他认为自己开了空枪。后来他三十岁或者更老,走在路上听到背后有隐隐约约的风声。他停下转过身去,子弹正中眉心。”
孩子们在年少之时,或许搞不明白为什么《三毛流浪记》之中的那些配角会如此之可恶。
甚至于在观看到某些令人揪心的情节之时,还会发出疑问:
“为什么同样身处底层,这些恶毒的配角,但凡是抓住一点微小的失误,就会将自己手上的权力无限制的放大,然后就开始尽自己一切可能去折磨,刁难别人?”
“这世界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坏人?”
但是,等到长大成人,在公司加班到凌晨三点的深夜。
当自己被上司骂的狗血淋头,一个人躲在公司工位,委屈的偷偷落泪之时。
这时候,才会恍然明白:
“文学,从来都是源自于现实。”
“哪怕你什么都不做,还是会有人平白无故的对你进行折磨和刁难,原来在这个世界,人性的恶毒是真的没有边界.”
“有人说,你的动画立意过于深重,你过早让孩子们见识到了这个残酷的世界”送宋惠美站在江海身边,脸上微笑着侧头看着他,“对于这种说法,你怎么看?”
《三毛流浪记》自然不用多说,这是童年动画的催泪系神作,三毛的遭遇令得无数成年人至今都无法释怀。
《神厨小福贵》也进行到了一个关键的节点,剧情进展到中后期,开始的趣味性开始逐步消失,剩下的剧情开始演变得无比之凝重,主打的就是一个全都得死.
面对央美副校长宋惠美的询问:
“你在创作之初,难道就没有考虑过孩子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吗?”
江海的回答也是非常之简明直接:
“旁人的生死于我何干?”
“这不是我应该考虑的事”
作为作者,江海承认部分剧情他的确是为了刀而刀,可就算是如此.
那又如何?
“我就刀了,它们能拿我怎么样?”
“嫌看起来难受?那大可以不看”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动画片治愈部分的内容尽皆消失,剩下的剧情全都是悲剧和刀子,联想到孩子们悲痛欲绝,哭哭啼啼的画面
江海就感觉心情非常之美好。
只见他哼着小曲,头也不回的朝着食堂的方向赶。
“你去哪儿?”宋惠美朝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
江海头也没回,径直回答:
“去码头整点薯条”
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纯洁的爱情?
对于这个话题,其实江海并不清楚。
你要问起【纯爱】这个词汇演变的由来,那江海只能这样给到你解答:
“一开始,我们单恋的行为称作为备胎。再后来,我们把爱而不得的感情称之为舔狗。到后面,大家逐渐发现这种单方面付出不求回报的行为属实是有些怨种,或许觉得备胎、舔狗、怨种这三个词汇听起来过于粗俗。”
“故事的最后,我们统一把这三种爱而不得的情感,称之为纯爱”
在楚天骄【龙族纯属于大男主爽文】这番近乎于变态的宣传之下。
最终,猴子张文乐也走上了阅读《龙族》这条不归路。
教室里。
满脑子向来都是黄色的猴子张文乐。
也罕见化身成为纯爱战士,开始泪流满面的绝望哀嚎:
“绘梨衣,你死的真的好惨好惨”
实际张文乐和江海在骨子里属于是同一类人,他俩看到漂亮女生的第一反应并不是:
“好好看,好想和她谈恋爱”
它俩只会在短暂欣赏了女生的美貌之后,然后在脑子里猛地冒出一个念头:
“可爱,相曰”
至于说谈恋爱?
正常人谁会想不通去谈恋爱?
谈恋爱,根本不存在.
可大脑一向被下半身控制的张文乐,在阅读到《龙族》书中有关于纯爱女战士绘梨衣的剧情之时,也不禁泪眼婆娑,感动落泪:
“她,和别的女生真的不一样啊”
书中,路明非和绘梨衣的一段对话,彻底戳中了猴子的泪点:
【绘:Sakura,什么是脏话呀?】
【路:假如你手拿两只冰淇淋等我,等了很久,海棠花的花瓣披在你的肩上,融化的冰淇淋弄脏了你今天精心挑选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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