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她洗澡,还拉着她睡觉!
“时栀,我想好了。”
“我们结婚吧。”
时栀:?
她已经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被子很暖和,床也很软,奔波逃命了一晚上,又没吃什么东西被抓起来关笼子,后来又发烧,时栀不一会就睡着了。
她不知睡了多久,音音怕她被高烧折磨死了,想给她一点食物和水,还有药,但顾嘉让又一直呆在她边上不离开,甚至连吃饭也是找人送进来。
音音都快急疯了。
再这样烧下去,不死也得傻。
顾嘉让坐在床边,手上还拿着一个玻璃杯,在喝水。
时栀缩在被子里一身冷汗,嘴唇发干,开裂。
肚子里空空的,开始渴望水和食物,她伸手揪住他衣服的下摆,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手里的杯子。
“水……”
他囚禁她,却不管她的死活。在时栀眼里,顾嘉让就代表了水和食物,只有求他疼疼她,才有活下来的机会。
顾嘉让搭着腿,姿势悠闲,捏着那个玻璃杯的指尖轻轻转动,里面的水不多,但只要一口就能缓解她的干渴和不适。
他仰头一口喝下,玻璃杯被随手放到床头柜上,微微俯身低头,漆黑的双眸盯着她,没动。
时栀起身攀上他的肩,渴求地吻上他的唇,吮吸,扫荡。
她的气味很甜,很香,一开始是她在主动,到后面他抢夺了她的主动权,手臂一伸直接把人抱到腿上亲吻。
好不容易分开,她已经没有力气了,脸缩在他颈窝,哽咽:“顾嘉让。”
“我生病了……”
顾嘉让是她进入这个副本以后,唯一不觉得可怕的存在。
她该害怕他,恐惧他,伤害自己。
但现在却像是着了魔,陷入在他对她态度的转变,这种心态很扭曲,音音忍不住提醒。
音音:【他这是在调教你。】
时栀觉得很难过。
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嗯,我知道。”
“先吃饭。”
他把白粥端过来,一口一口地喂进她的嘴里。
时栀吃完一碗粥,他又递给她一片退烧片,看着她吃下,然后走到床边,把她抱到怀里。
“结婚的事,考虑的怎么样?”
顾嘉让低头,在她白皙干净的脖子上啃了几口,她身上有迷人的香气,夹杂他的气味,很上头。
时栀听到他的话,心脏抖了一下,然后说:“我现在这样……没法结婚。”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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