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一直在脑子里狗叫。
她扶着顾嘉让站好,腾出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又呆又傻:“我的脑子……好像不太听话!一直,嗡嗡。”
“怎么回事?”她自言自语。
音音:【。】
把发烧整得像喝了假酒的人,你是第一个。
“时栀。”
“看着我。”
男人的指尖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这动作谈不上温柔。
“我是谁?”
“你——”
她抬起手,摸着他漂亮精致的五官,极力睁眼,但这会儿脑子一片空白,没法分辨他的话。
指尖划过他的唇,感受到那片柔软,手感很好,身体比大脑先反应过来,她的手指在上面捏了捏,很舒服。
还想再摸摸,这片柔软就消失了。
时栀:?
猫猫歪头.jpg。
“我是谁?”
“你……”
时栀仰起脖子,脑子里突然想起西装革履的男人,只有一个人——
“季淮川。”
音音:【。】
完了。
“你确定么。”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清醒的音音能听出来。
很、危、险!
时栀还以为自己猜对了,甜甜一笑:“嗯。”
“一定是你。”
“你之前也是这样把我带回卧室……”
顾嘉让听到这句话,胸腔开始发闷,他突然一把拽住时栀,扣着她手腕的手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捏碎。
“我怎么做的?”
“你把我压在床上亲……”
她皱眉,泪水噼里啪啦地往下掉,“疼!”
顾嘉让冷笑,一把将人拖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往下浇,她吓了一跳,但发烧让时栀神志不清,只能靠在身后的瓷砖上哭地上气不接下气。
顾嘉让单手掐住她两只手腕,拉高举过头顶,压在墙上。
“他,亲了哪?”
空出来的手顺着下巴往下。
“这?”
再往下——
“还是这?”
“顾嘉让!”
时栀失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