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和鲜血相连,可以说,坏事他已经做绝了。去年县城里发生过一起灭门惨案,一家五口,年纪最大的七十多岁,年纪最小的只有四岁,一家五口全部在自己家里被人杀死,让人恐惧的不是这些,而是被杀死的那些人,包括最小的孩子在内,每个人的尸体都被砍成10块以上,在一个家里扔得到处都是。没有人知道这家人为什么被杀,只有传闻说是这家的男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得罪过“花哥”,但没有什么证据,也没有人敢认真地查下去,因为“碎尸”是“花哥”传说中的爱好之一。一时间县城里人人自危!“花哥”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强奸,对,不需要任何修饰,就是强奸,“花哥”的外号“菜花蛇”有一半来源于他的第二个爱好,被他强奸过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但没有一个敢报案的,如果报案的话,那么“花哥”威胁的“杀你全家”可能就会变为事实,因为你就算把“花哥”抓了,他还有一班和他一样玩命狠毒的手下喽啰。“青蛇帮”可不是只有一个人的黑社会,“青蛇帮”的存在在县城里是公开的秘密,没有一个人愿意和“青蛇帮”,愿意和“花哥”沾上半点关系。
一直到现在,天河才知道绑架自己的是谁!
“哦,‘花哥’是吧!我想我们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不然你那么特别,我是不可能会忘记你的。”龙烈血顿了顿, “花哥”脸上带着笑容,“你长得那么难看,连眉毛也没有,一看就知道早就肾亏了。笑得那么难听,就像公鸭子,搞不好的话可能已经是肺癌晚期。还有你的牙齿那么黄,一看就知道平时不怎么刷牙,不讲卫生,还好你离我有10米,不然你的口臭污染起空气来我可受不了,你看,你周围的人多压抑啊,都巴不得离你远一点,像你这么特别的人任谁见了一次都不会忘记的!”
大家都呆住了,“花哥”的脸色铁青,经没有了半点笑容,天河也呆住了,他看着龙烈血,心里想着,这个人,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龙烈血吗?不过说来也奇怪,原来自己心里面充满了恐惧,现在,似乎不那么害怕了。
“好久都没有人让我有过这种感觉了。” “花哥”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吹来的寒风,他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你知道,我用手里的这把砍刀在这里劈碎过多少人吗?” “花哥”自己不出声音的笑了笑,“是21个,他们都被我劈成碎片,有的喂了狗,有的拿到山上做了肥料!”
龙烈血笑了笑:“是吗?”
“我真为你可惜,这么年轻,为什么老远的跑来跟我作对呢?”
“因为,”龙烈血看了看天河,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小胖与瘦猴,“他们是我的兄弟!”
“兄弟?”“花哥”笑得很放肆,他指着天河,“你知道你的这个兄弟会有什么下场吗?明天就是他老爸的生日,我会按照计划,把他剁成一块块的送到他家,感谢他老爸对我的特别‘照顾’,现在这年头,像他老爸这么尽职的警察不多了!”
“还有,”他指着躺在地上的小胖和瘦猴,“你今天打死了我的两条狗,你的这两个‘兄弟’,就是我新买狼狗的狗食。”
“至于你,我会一刀刀的把你砍碎!” “花哥”舔了舔嘴唇,“我不会在一天之内杀死你,我要一天一天的杀死你,我要你亲眼看着你的这些兄弟怎么变成狗屎和肥料!”
“杀了我们四个,一下子背上四条人命,你不怕,难道你身边的这些人也不怕吗?”龙烈血问。
“花哥”没有回答,他身边的那些“兄弟”已经代替他回答了。
“哈……哈……”
“这小子也怕了,我还以为他有多牛b呢?”
“老子杀的人没有五个也有三个了,玩过的女人没有三十也有二十,老子会怕,哈……哈……”
“老子们不光要杀你,杀了你以后,还要找到你家里,把你家里的人也全杀掉……”
“女的先奸后杀,嘿……嘿……”
……
对面,除了那个开始时提着小胖和瘦猴的那个人没出声以外,其他的人都一下子喧哗起来,可能他们自己都没有发觉,从一进仓库,他们就被一股气势压着,现在与其说他们在叫喊狂笑,不如说是他们在找到个机会发泄一下心中的压抑。
龙烈血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花哥”,那姿势,就像在指着地上的一只最卑微的蚂蚁,“花哥”这边的喧闹与狂笑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一个人还能笑得出来,在这边的每一个人都觉得那根手指指的是自己,心里面莫名发颤。
“现在,我可以放心的杀死你们了!”龙烈血一字一句的说道,说完,龙烈血就扑了上去,这是天河第一次看到龙烈血杀人。
没有谁能描绘出天河此时的感受,就连天河都以为自己就在做着一个噩梦,噩梦里是一个一个无声无息的血腥镜头。
他先看到龙烈血扑了出去,那边那些人的笑容僵化在脸上。接着第二个镜头,龙烈血扑到一半的时候飞身而起,十米的距离如同只有一米一样,对面那些人还是僵化的笑容半点没变。第三个镜头对面的一个人被龙烈血一脚踢飞,他手里的刀也落在了龙烈血手上,那边的人,大多数只来得及转了个身子,脸上的表情变为恐惧。第四个镜头,离龙烈血最近的两个人脖子上喷着血,从两个方向跌了出去,旁边的两个人拿起了手里的加伙,一个照着龙烈血的头,一个照着龙烈血的腰砍去,龙烈血后边的一个人刚刚举起了手中的斧子,而离龙烈血远一点的,带着各式各样的表情散了开去。下一个镜头,开始在龙烈血身后举起斧子的那个人莫名其妙到了龙烈血的前面,他的头,被他的同伴用刀劈进去了一个刀身,他的斧子还举着,劈他的人,胸口上喷出一股血箭,眼睛张得大大的,砍龙烈血腰的那个人,他的手带着他的斧子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而龙烈血则保持着一个前冲得姿势,手中的刀,已经有一半刺入了他的咽喉,在他的背后,是一双看着刀尖从他脖子后面冒出来,下一秒钟将要刺进自己脖子的惊恐的眼神……
有一刹那,天河觉得龙烈血像一个写意的画家,手里的刀就像是一只画笔,在这支笔下,不断的绽放出一朵又一朵鲜艳的玫瑰,带着血腥与残酷的美。在天河为这种血腥的“美”刺激得要晕过去以前,他看到的最后一个镜头是,龙烈血的那支“笔”带着一抹寒光抹向了离他最近的两个人……
掷出了刀,龙烈血掷出的刀如同一颗流星,追上了15米外,正向仓库大门跑去的一个身影,刀刺穿了那个人的身体,就像刺穿一张纸,然后在那把刀强有力的惯性的带动下,那个人被刀带着往后飞了两米,“扑”的一声钉在了一个汽油桶上,那个人的姿势可笑之极,从龙烈血这边看过去,那个人就像在抱着那个汽油桶一样,龙烈血掷出的刀只在那人的背上留下了一个刀把,大半的刀身,没入了那个人的身体和汽油桶内,那个人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汽油桶里的汽油顺着刀身,合着那个人的血液“汩汩”的流了出来,瞬间就流了一地,“獐头鼠目”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个这种死法。
整个仓库,现在还能站立着的人只有两个半了,天河晕倒了,“花哥”靠扶着墙才能站稳,因此算半个。龙烈血和开始时提着小胖和瘦猴的那个人相隔三米,面对面的站着,那个人酱紫色的脸上,依然没有半点表情。
“是你发现我的吧?”龙烈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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