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凌洋，平复了一下心态，反驳道：“既然生而为人，自然就避免不了俗世俗规，你们利用世人的这个心态，引诱他们做那些不该做的事，货源还是你，你们就是罪魁祸首。”
“好利的一张嘴。”她话音刚刚落下，肖云天便冷笑着接过话：“只是，你不觉得你的话很可笑吗？你知不知道当初我祖父给你们五大家族创始人这一笔财富的时候他们对我祖父是怎样的感恩戴德，那副嘴脸，估计是我祖父最难忘的记忆。”
柳涵彦闻言一拳就打在了一根铁柱上：“别他妈对我们先辈无礼。”
凌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以安慰，对着肖云天继续道：“我们先辈的确有错，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们现在就是想弥补过去的错误，那么你呢？还打算一错再错下去吗？”
肖云天听言面容当即就沉了下来：“错？我并不觉得我所做的一切存在着任何过错，哼。”
“人性最可悲的，就是明明做错了，却不知道错在哪里。”南宫墨的声音淡淡响起，有一种看透人世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