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蕊蕊轻咬着下唇，依旧感觉没脸见申煜。
“蕊蕊……”申煜带着沙哑的声音叫着程蕊蕊。
程蕊蕊抿了抿双唇，轻咬着自己的下唇：“我……对不起！”
程蕊蕊面对申煜的，只有对不起。
申煜听着，刺心的疼痛：“你对我，只有对不起吗？”
“我……我真的对不起！申煜，我对不起你，我真的没有办法爱你，我……”程蕊蕊的声音有些激动。
满脸的忧伤……
申煜看着，心疼极了：“蕊蕊……我知道，你不爱我，但是，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
“对不起！”程蕊蕊再一次歉意的道歉。
对于申煜来讲，他要的不是对不起。
程蕊蕊一直跟他说着对不起，这样，真的让他感觉非常非的心痛。
“你对我，只有对不起吗？”申煜的声音有些哽咽。
从来都没有一个女人能让申煜这样子，爱到情深处……
“我……”程蕊蕊再一次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