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呢喃:“吵死了......”
花似脑子昏昏沉沉,只想好好休息,奈何有只苍蝇一直嗡嗡聒噪,她只好遵循本能,灭掉噪音来源。
直到巴掌挥出,才隐约感觉到不对。
她怎么会有知觉!?
于是,青年还没从这一巴掌回神,花似的手,又开始在他脸上胡乱的摸。
细腻的指腹,携着略凉的体温,一路从眉骨到山根。
最后,居然在他脸颊捏了两下。
轻微的痛感传来,青年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该捏碎这只手。
可恰在此时,少女手一松。
倏然睁开了眼。
看着离自己仅一臂距离,几乎要占据她大半视线的人,那双湿漉漉的眼眸里,没有防备,没有意外,而是露出了一抹如出生婴孩般,纯净无垢的笑容。
“你好,苏医生。”
青年呼吸一滞。
疏冷淡漠的眼底,浅映出一个满眼信赖,如雏鸟第一次遇见世界,对他毫不设防的少女。
而少女的眼角余光,则开始打量起周围。
熟悉的古早机器人,被子外手上材质款式一模一样的囚服,以及眼前这张有那么点熟悉的脸。
种种信息汇聚清晰了她的处境。
她成了那部看了18年的电影里,同名同姓的恋爱脑女主角花似!
再看面前青年。
不愧是她!
就算灵魂与意识不知沉睡了多少年,又被囚禁了多少年,依旧能凭少量信息,对事物做出准确判断。
并在第一时间,做出正确选择———及时松手。
看到花似将手自然丝滑的缩回被子,青年直起身,修长手指抚过并没留下任何痕迹的脸颊,笑的温柔至极。
“花小姐刚苏醒就这么生龙活虎,我很高兴,劳改区限制了花小姐的价值,我不会,我想与花小姐在实验室继续相处,毕竟VXⅢ可不是普通人能抗住的东西。”
花似一听,实验室能是什么好地方?
作为一个曾靠着踏实肯干,一步一个脚印,前期不是在伏低做小,就是在忍辱负重的反派。
初来乍到,不节外生枝,本该是她的最优选。
但这人一开始就对她不抱善意。
并且她也更喜欢后来的处事习惯———多责怪别人,少反思自己。
于是,她当即沉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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