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理他作甚?”
“至于你哥哥,那便也是我们哥哥,也一并带上山来,坐一把交椅便是。”
武松听了,心中不认同,只是摇头不肯,众人见他态度坚决,没有办法,只好又转而劝说起宋江来。
“公明哥哥的事情,小弟在山上也已经听闻,不曾想在这里和哥哥相遇。”
“武松哥哥既然心有挂碍,那也就罢了,可如今公明哥哥既然身上背着官司,又已经脱离了樊笼,那不妨便一并上山,大家日夜相聚,岂不痛快?”
“这个……”
“宋江”不知道自家老爷是如何安排,便扭头去看展老爷,展老爷见了,便笑呵呵地道:
“我听闻你梁山之上,如今乃是王伦当家做主,那公明贤弟上山之后,与他谁大谁小?”
“呃……”
这下子杜迁等人便语塞了起来。
宋江的名头虽然大,杜迁等人也不介意让他做哥哥,但是他们可没法替王伦做主啊!
而且他们和王伦在一起多年,对他颇为了解。
王伦是个酸秀才出身,外宽内忌,最是嫉贤妒能,别说让位置给宋江了,恐怕根本便不会让宋江这人上山落草,多半是掏些银钱出来,礼送宋江下山。
眼见众人沉默了下来,展老爷便哈哈大笑,摆手道:
“公明贤弟要与我一并入京,谋个正经出身,可不会和你们一起上山落草。”
武松在旁也点头附和道:
“不错,公明哥哥便当走正途,将来做大官,抚民一方,可胜过这上山不知多少了。”
杜迁等人这才舒了一口气,急忙陪笑道:
“非是我等不想挽留哥哥,实在是不想坏了哥哥的前程。”
“若是这天下间的官员都有哥哥这般仁善,我们哪里还需要去做山贼?”
“哥哥既然到了此间,不妨上山坐坐,大家痛饮一番,好好叙叙交情。”
顾虑到王伦那边的态度,他们也不说什么留人的事情了,但是邀请上山饮酒,还是没有问题的。
展老爷也有心到山上打个卡,逛逛这著名景点,便笑着答应了。
这一行人之中,便展老爷说了算,他点头了,别人自然也就没有其他话可讲。
到了这时,杜迁等人才意识到,展老爷对宋江哥哥和武松哥哥的影响很大,不可小觑。
原本他们只想邀请宋江和武松两位哥哥的,但如今却不得不也把展老爷一并请上了山。
山上的场面或许会比较血腥,展老爷便没让阎婆惜等女上去,只留下了几件法宝护身,便让她们在酒家里面休息,再把军士们都留下照应,只四个人跟着梁山众人乘了小船,径自往泊内去了。
却说那王伦,在寨中等着杜迁等人带着金银上山,谁知金银没等来,却等来一群客人,不由得心中暗叫晦气,盘算着一会儿得出多少盘缠,才能打发了这群来打秋风的。 不过面子上,他却不曾表露出来,也是春风满面地迎接了出来,把众人请入寨中。
各自分宾主落座之后,杜迁便向他介绍起来客身份。
“好叫哥哥知晓,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呼保义及时雨,孝义黑三郎,宋公明哥哥。”
“啊……久仰久仰,幸会幸会……”一听到宋江的名头,王伦便不由得脸色瞬息数变,急忙抱拳拱手,客气道:“王伦早知宋押司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一看王伦那态度,杜迁便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急忙解释道:
“公明哥哥因为杀了人,如今正要跟着展大官人上京活动,谋个出身,如今从此地经过,恰巧被朱贵兄弟撞到,发生了些误会。”
“好在公明哥哥大度,不曾怪罪,是故小弟便斗胆请了公明哥哥上山,摆宴致歉。”
一听说宋江不是来上山的,对他的位置没有影响,王伦顿时便大方了起来,当即正色夸赞道:
“这事杜迁兄弟做的对!”
“也幸亏这事情被公明识破了,若是不小心坏了公明的性命,只怕江湖上的朋友,便都要怪罪我梁山兄弟了。”
“既然公明打算入京活动,那少不得需要银钱帮衬,我王伦多了没有,百十贯钱还是拿得出来的。等公明下山之时,某自当亲手奉上,聊表心意。”
杜迁便又引荐武松给他,听闻武松如今已经是一县的县尉,王伦心中不知道有多么羡慕嫉妒,只恨自己半腹经纶、学富一车,却连个打虎的莽夫都及不上,心里颇为不是滋味。
不过好在这个也不是来抢他位置的,王伦便也干笑欢迎道:
“久闻打虎英雄大名,只可惜不是我寨兄弟,否则定然要留把交椅与你。”
到了展大官人这里,杜迁也不知道他的来路,便只含糊说道:
“这位是东京来的贵人展大官人,公明哥哥便是他救的,上京活动也是要走他的门路。”
王伦来这里落草,还是靠了柴大官人的面子,所以对这展大官人反倒客气许多,言语之中多有巴结。
展老爷见他如此,便笑着问道:
“有道是杀人放火受招安,王寨主可有心想要招安的,老爷我可以从中引荐。”
“呃……”
王伦顿时便有些心动,但他左右看看身边那小猫三两只,以及破败的山寨,自知自家这个破寨子在不担心被人剿灭的同时,自然也就不配被人招安,只好苦笑拒绝道:
“多谢展大官人赏识,只是小可之所以上山落草,便是受不得那贪官污吏的闲气,这安还是不招为妙。”
眼见他将最后的机会放弃,展老爷便也不再多嘴,只在席间坐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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