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若愚很快把糖葫芦解决掉,手上沾染上一些糖衣,粘粘的有些不舒服,于是和涯走的更近了些,揪起他的衣裳,垫脚,头往前一伸,张嘴把一颗糖葫芦咬在嘴里。
涯一顿,看这她的动作和衣角上的污渍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很快,两人走到一处幽深的巷子,来到一处破败的院落前,樊若愚抬脚就进了院子。入目却是一个抱着酒坛子,穿着棉袄的男子在院子里呼呼大睡。
他的身后有几个孩子正在玩耍,见樊若愚和涯进来,眉目之间有些警惕,随即隐了去。
其中一个大点的孩子道:“二位爷,是否走错了地方?”脆生生的话音,有着不悦。
樊若愚淡笑,“我还没有开口,你怎知我走错了地方?”
那孩子许是没有想到樊若愚这般问,顿了一下,有看了一眼还在呼呼睡的男子,“那且说找谁?”
抿唇微笑,樊若愚道:“我是来收鱼的!”
那孩子听言,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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