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套路是万万不能用的。
不然,即便贾琮也不好再留他们借居贾家,这对薛蟠来说可是要坏薛家的大事,小不忍则乱大谋……
……
但是,眼下酒席上却是无妨的,薛蟠心里忍不住要使坏,灌这宝天王半死,让他在自己寿宴上出丑,也好出口鸟气。
最好让他在夏姑娘面前大失脸面,让这水润润美人儿从此恶心他,那才是妙不可言之事……
宝玉本来就有些好酒,这在贾家也不是新鲜事。
贾母日常就常嘱咐宝玉的奶娘李嬷嬷,日常宝玉亲戚之间应酬,要劝他少喝酒。
他也曾有过酒后失德,一脚将袭人踹到吐血的壮举……
加之薛蟠惯在酒色场上胡混,这种交际劝酒的手段,十分油滑浑厚。
宝玉日常窝在内宅,没有多少见识,心思也很浅薄,哪里抵得住薛蟠刻意奉承哄骗。
入席没过多久,就被薛蟠劝着喝了一杯又一杯,灌下大半壶美酒。
贾政注意到宝玉醉态,脸上浮现怒色,今日是宝玉的生辰宴,自己这儿子不知应酬客人,自己喝得醉态熏熏,成何体统!
直到王子腾也注意到不对,狠狠瞪了薛蟠一眼,薛蟠才神情讪讪的停止了做坏。
薛蟠虽是个呆霸王,在外面做事肆无忌惮,在家中却很惧怕姨父贾政和舅舅王子腾。
但是,薛蟠更惧怕舅舅王子腾,因他清楚舅舅比姨夫不仅狠心,更黑心许多……
一直到酒宴结束,贾政都对宝玉的失态,冷眼以对,没有半点好脸色,如果不是今日宴客,必定又要对宝玉家法严训。
宝玉虽喝得醉醺醺的,但是离席之后,心中还记得姊妹们还在内院,且还有他朝思暮想的林妹妹……
小厮茗烟见宝玉醉的厉害,一路扶着他往内院而去,到了内院门口,茗烟不好进去,只宝玉脚步浮夸的进去。
……
东路院内院女席虽也结束,但贾母心中依旧叹息别扭,王夫人内心更是忿忿不平。
今日宝玉的生辰宴席,王夫人照着当日贾琮宴客的名单,给各家勋贵都下了请帖。
没想到到席的勋贵太太,只有忠靖侯李氏、城阳侯徐氏两人。
其余七家勋贵皆礼到人不到,对贾家二房的避讳和隔阂,实在有些昭然若揭,让王夫人丢尽了脸面。
只是方才席面之上,或许是别人不明就里,也或许是大家心中有数,但都不说破。
那夏家太太也是健谈之人,只是几句话一说,不仅把老太太哄得高兴,席上气氛也融洽许多,倒让王夫人松了口气。
王夫人好不容易熬到酒席结束,又送走了其他女客。
贾母还在内院正堂和薛姨妈闲话,王夫人让探春陪着夏姑娘喝茶,自己约夏太太去逛园子,说那件要紧之事。
黛玉原本也在堂中陪坐,见夏姑娘老目光灼灼打量自己,神气古怪,似乎还有些敌意。
黛玉心中有些不快,就带了紫鹃出了正堂,在外头游廊上闲坐,手里还摆弄那个魔方,等着贾琮回了内院,便一起回东府。
贾琮送的魔方很合黛玉心意,让她有些爱不释手,正一个人把玩得趣,突然听得有人叫:“林妹妹,原来你在这里。”
黛玉才一抬头,便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见宝玉一身酒气站在跟前。
黛玉眉头微皱眉,说道:“宝玉,你喝了这么多酒,就不要在风口站着,还是快回房歇息。”
宝玉此刻醉意上头,似乎没听到黛玉的话,目光愣愣看着黛玉手上光华璀璨的魔方。
他心中突然泛起不满,说道:“贾琮送的这劳什子东西,就这么好玩,有什么好稀罕的,赶明儿我找个更得意的给妹妹玩。”
紫鹃见宝玉满脸酒气,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心中有些担心,不由自主靠近黛玉身边。
黛玉听了宝玉的话,俏脸一沉,说道:“宝二爷,你这是什么话,三哥哥送我东西,怎么就招到你了。”
宝玉听黛玉连自己名字都不叫了,生分的叫宝二爷,叫贾琮却三哥哥叫得亲密,心中愈发酸痛。
他借着一股酒劲,脸带悲愤的说道:“妹妹当初六岁就到家里了,那时候贾琮还窝在东路院犄角旮旯,我们都不知道有这人。
那个时候是多好的日子,妹妹可不像现在这样生分,都是那个贾琮闹的!”
黛玉听了这话,俏脸气得涨红,紫鹃都已拦在黛玉身前。
宝玉酒劲愈发上头,正要对黛玉沉郁悲楚一述衷肠。
……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清脆的声音,说道:“宝二爷是快成亲的人,我劝二爷说话庄重些好,免得被人听去坏了名声,丢了姻缘。”
宝玉正想借酒癫狂深情一番,突然被人当着林妹妹面,说自己快要成亲,又说什么乱了姻缘,实在太过没脸……
他刚酝酿出的痴情做派,就像让人突然扇了个耳光,拆光了台子,心中不禁有些恼羞成怒。
他回头看去,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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