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很关心那个废柴啊?”
翟远说到最后,抬头望向邓乐伶。
邓乐伶抿起嘴唇,拢了下凌乱的发丝,声音发闷:“他是我家唯一的男丁,我不想对不起父母在天之灵。”
这路扶弟魔封建思想可要不得啊。
翟远想了想,其实是实在不想掺和这烂摊子。
可看邓乐伶这副模样,又有点为难,何况人家刚才都那么主动了对吧。
“让他去澳洲吧,以后不要回香江了。”
沉默片刻,翟远拿出个主意。
邓乐伶双眼一亮:“你有办法让他出狱?”
翟远嗯了声:“我出谅解书,再交保释金,最多再让沈威去一趟惩教所,他很快就能出来。不过等他出狱之后,我不想在香江再见到他。”
“我知道了!多谢你!”
听到这个消息,邓乐伶心中石头总算落地,这意味着不必受邓广荣威胁。
而邓泽成离开香江,对她来说也是件轻松的事,不用再背负压力。
一激动,双臂就环抱住翟远的脖颈,用力搂住了他。
翟远头埋得很深,很快就觉得喘不过气。
“差不多好了啊!小心我告你骚扰少男!”
挣脱束缚,喘了口气,他双手按住邓乐伶的纤腰警告道。
“你还是青头仔呀?”
邓乐伶脸蛋红扑扑的,舌尖舔了下唇角,腰胯在他大腿上扭来扭去:“你帮了我这么多次,不如我也帮你一下?”
又来了!
翟远喉结动了动,强压下一团火气,抵着邓乐伶的腰肢,满脸严肃道:“我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许我做这种事,至少成年之前不行!”
“那你要忍到二十一岁,岂不是会很辛苦?”邓乐伶又靠了过来,笑容促狭。
“不紧要,我们中国人不按照鬼佬的法律计数,下个月过完年我就满十八岁,一样够钟!”
闻着近在咫尺的肉香,翟远的语气中充满了苦闷和憧憬。
……
沈威的动作很快,翟远当晚打电话给他,没几天邓泽成就被提前释放。
照规矩他取保出狱不能离开香江,但翟远才不管那些,直接联系苏龙,找了辆经由澳洲的走私渡轮,把他塞了进去。
邓泽成当然不想离开,但翟远当着他的面给苏龙打了个电话,请教他这种情况怎么处理。
“翟老板,你如果觉得他碍事,我帮你把他卖去马拉尼做矿工,担保你永远见不到他。”
苏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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