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高耸抵在他的后脑:“我先出去了,你明晚早点收工,我煎副龙虎汤给你饮好不好?”
简单地温存片刻,邓乐伶踩着高跟鞋出了家门。
石炳辉望了眼毫无起色的老伙计,嗨声长叹。
一路无话,来到秀茂坪屋邨。
邓乐伶挎着名牌包包,趾高气昂的穿梭在屋邨大厦,脸上不时露出嫌弃之色。
她也是屋邨出身,但很早就嫁给石炳辉搬了出去,故地重游,有种体察民情的优越感。
来到录像厅,门口的伙计坐了一天,已经开始打盹。
邓乐伶皱着眉走到桌台前,把挎包啪的摔在桌上,吓得伙计一个趔趄,差点坐在地上。
“伶姐,你过来了。”伙计揉揉眼,露出谄媚笑容。
“一千块人工请你过来睡觉呀?”
邓乐伶声音刻薄,她当然知道放映间隙睡觉对生意毫无影响。
但手上有点权力,如果不用怎么显得出自己跟这些穷人们的阶级。
“把这礼拜的账本拿给我看。”
又是一番查账,常年混在牌桌上的邓乐伶对数字倒是敏感,很快看出账本上的问题。
“最近几天怎么回事?怎么收入越来越少,是不是你做假账?”
伙计本来趁着她查账的功夫,伸长脖子往她领口里张望。
见她抬头,忙摆出副苦脸:“不是啊伶姐,最近客人的确少来了很多,经常坐不满,流水自然会变难看。”
邓乐伶满脸不信,质问道:“胡说!我隔两日也会过来一趟,怎么没见过客人变少?”
伙计撇下嘴,往她牛仔短裤外露出的半截大腿上扫了眼。
心说你在的时候那些人是来看电影的吗?那不是来看大腿的吗?
不过没敢把实话说出来,只指了指里面,让她自己去看。
邓乐伶掀开厚重的门帘看向录像厅里,果然像伙计说的一样,里面十几张钢架床,起码有一半空位。
“怎么会这样?”虽然是在发问,声音依旧咄咄逼人。
记账伙计为难的挠挠头:“老板最近让我们放他新拍的两部电影,客人看过觉得不满意,但是他又吩咐每天必须放足四场,所以客人们每到放他那两部电影的时候,就不肯过来了。”
这就触及到邓乐伶的知识盲区,她以为的三级片,无非是有点咸湿内容就能招揽客人,没想到这群咸虫还有自己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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