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了解的不是太多。”
“但是好彩试卷上有他的照片,我一看他的胡子就想起在历史课本上见过,好像是西方的一个元首,还发动过战争打死很多人,那我当然是在答案里把他一通臭骂喽,虽然未必答得全对,不过我想起码能拿一半的分数吧。”
翟远绷着嘴吸口气,又缓缓吐出。
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很想告诉梁志超,试卷题目里那位是苏联的,您说的那位可能是禾北省的。
“以后少往医院跑,缺钱使跟我讲。”
你再这样下去,迟早把脑浆子打出来。
“最近这段时间去不了了,医生也建议我休息一阵。”
梁志超露出憨傻的笑容:“我打算考完试之后再好好补一下,去城寨里整碗果子狸炖水鱼鞭。”
“果子狸炖水鱼鞭?”
“是啊,听说很补的。”
“唔,给我也整一碗!”
……
梁志超去考试的第二天,翟远突然觉得他很重要。
产生这个念头的时候是夜里两点半,他已经困得上下眼皮打架,可惜找不到人来换班。
屋邨里一片漆黑,除了旁边窗户里透着电视机亮光,就只剩楼下零星几点烟头燃烧的火光,忽明忽暗。
那是守在楼下,等着这场电影放映结束,好招揽客人的凤姐们。
不时还传来她们的交谈声,声音虽然压低,但在静谧的夜色中依旧清晰可辨。
“也不知道等会能下来多少人,希望遇到条老咸虫快点结束,昨晚那个后生仔搞得我腰酸背痛。”
“有的做就不错啦,还挑三拣四,你不过腰酸背痛,梅姑这几日都要住医院呀!”
“吓?她发生咩大件事?”
“让她撞到个水兵黑鬼,支电筒好似臂骨一样,搞到她流了好多血。”
“叼!这种情况要跟对方讲明,拿毛巾扎住一半嘛,她第一天出来做呀!”
“没办法,快四十岁的人,竞争力越来越差,边有资格跟客人提要求啊。”
然后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翟远就在这沉默声中,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盹。
直到一部电影放完,有客人把他拍醒要求换带,翟远又挣扎着起来做事。
创业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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