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知道可否相告?”
“令君何必明知故问,宠虽残酷,但仍坚守大汉律例,不知道麋芳如今所犯何事,需要被收押审问?
他的宅院是昂公子所赠,如何处置自然是他的自由。
至于如今在府宅之中的那些人,也并非是什么谋逆作乱之辈,不过就是宣扬刘玄德仁德厚重,还有枭雄之姿罢了。
即便是他们不说,当今天下说这些话的人也不少,甚至这许都之中也同样不少,只是没有和他们一样,成如此规模罢了!
难道要将他们全都抓了不成?
那日后我等要如何向司空解释,要如何向天下人解释?
我许都乃是大汉国都,在许都之中,竟然连话都不能说了,这种事情传了出去,日后谁还会来许都朝拜陛下?
麋芳所做之事,毫无底线,在我等的眼皮子底下做出如此事情,的确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可...他有什么错?
叛逆之人是袁术,不是刘备,相反此战刘备斩杀袁术党羽刘勋,还要遣使朝贡陛下,这是大功,是我大汉的功臣!
这个时候对这些人如此打压,那天下人如何看待司空,如何看待我大汉律法?
提出此建议者,当杀!”
“哐当~”
就在满宠最后厉喝一声“当杀”之后,自从见到了满宠就缩起脖子的繁钦直接一个哆嗦从独角凳上摔了下去,差点将面前的桌案都给掀翻了。
让满宠看向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锋利,也让繁钦的头愈发的不敢抬起来了。
“伯宁!”此时荀彧终于开口替繁钦将满宠的眼神拽到了自己的身上,“休伯也是提出建议罢了,虽然与法理不合,但也是忠心,不可如此!”
“哼...他既然...”
“好了,给彧一个薄面可好?”荀彧再次打断了满宠的话语,一个“薄面”也就只有荀彧才敢在满宠的面前说出来。
也只有荀彧,才能在如此模样的满宠面前,用自己的“薄面”换来满宠的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