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就是他不说,我们也会保护好颖珠的。
我问:“为什么要突然间让颖珠独自去呢,幸好我们也要去,不然她一个人多危险,您也放心?”
他淡淡笑了笑,“我就颖珠一个女儿,我腿脚不能行动,只有她能替我去。要拿回的那个东西,对我,对我们袁家,是很重要的物件,也非得她亲自去拿回来不可。她现在是还小,可总要长大的,我不能守在身边一辈子。”
说着,他看向我,“就像你,不比颖珠大多少,还不是一样到处闯荡?”
我点点头,见他谈吐不俗,不像是寻常的猎户,至于像什么,我也说不上来。
他知道乌乡路远,颖珠又没去过,便再三托付,让我们务必照拂好颖珠。
离开袁家后,久不言语的微生弥这才发表他的看法,“这位大叔,看着不完全像是猎户。”
我问:“你也看出来了吧?就是不是猎户,那能是什么?”
“更像是个修行中人。”
“啊?”
“看着虽是个粗人,却一身正气,睿智有谋,且隐于山间,怕是个高明之人。”
“你还能看出这些来?可正气你也有啊,但凡心思善良的人,都有吧?”
“不,这不同,他的正气,应该是来源于他的使命感。他不单是不做坏事,更是会路见不平惩恶扬善的仁义之士。总之,此人不能小瞧。”
“想想也有道理。你看相修阳化成的鹏鸟,他居然都能一箭射中,着实厉害。”
听他一通分析,我深以为然,愈发觉得袁默堂是个深藏不露的隐士。
这年头袁默堂父女还能隐居于山林中,的确是少见了。
回到冷音家中,看到颖珠还在吃着零食,而元易台就坐在一旁,什么也不做,就傻乐着。
我眉头一皱,心想这小子在干嘛?人颖珠还小啊。
微生弥也看到了,进去就揪着元易台的衣领出来,“你怎么还在这?”
元易台卑微地问:“神君,我不能留在人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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