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得了什么怪病,要找他看?”
“嗨,就是体弱多病,治也治不好。”
“哦,忘了跟你说,昭南回来了。她上午去你家没找到你,这会还在镇上没回来。”
“昭南回来了?!”
我又惊又喜的,昭南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她去外地上大学,得放假才能回来一趟的,我都好几个月没见着她了,怪想的。
出来老陆伯家时,已是落霞漫天,倦鸟归巢的时候。
我想着去菜地里摘菜,路过片竹林时,听到有人喊了我声,“阿缘。”
我回头看,是周铭,他脸上挂着笑容,笔直站在竹林中,双眼无神,却盯住我看,像是专门在等候我。
就是吧,他这个笑容,怎么看起来有点生硬。
我向他走去,“周铭?你不用上班吗,怎么回来的?”
他脸皮抽动了下,整个人也哆嗦了下,“我来找你有事。”
是我太多心了吗,我怎么觉得今天的他,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
他说话举动,板板正正的,像是在唱戏,生硬夸张,毫不自然,跟个没上油的机器人似的。
他这是抽的哪门子的疯?
“不是,你干嘛了?”我拍了下他的手臂,他突然一激灵,给我吓到了。
“我找你有事。”他还在重复这句话,视线一点点地挪到我身上。
“有事你就说啊。”
“我……”
他机械地上前几步,指着后面说:“你看那。”
就在我回过头去看的刹那间,一双有力的手圈住我的肩膀。
不容我反应,脖子上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啊!”
是周铭毫无征兆的,突然间,就发狠地咬着我的脖子。
我吃痛地想要推开他,身体却早已被他禁锢住。
我想要喊救命,又被他捂住口鼻。
这种伤害,比梦境中被杀来得更为强烈。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嘴里已经渗进我的血肉。
我拼命挣扎,绝望中,看到前面芭蕉树下有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