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都是取整数,实在穷,就给五块,绝对不会像这样有零头有几毛钱的。
这个红包,八成不对头。
我又问起那边夫家的事,她说,邓丽霞嫁的那户人家姓汪,家里有个念佛的老太太,还有一个经常躺在床上的大姐姐,邓丽霞让她喊姑姑。
“汪奶奶看起来不好相处,我妈很怕她的,还让我多讨好讨好她。嗯,那个姑姑,好像是得了重病。”
“重病?”
我看着手里的钱,心里渐渐萌生了个念头,羽羽的邪门事,少不得和汪家人有关的。
我把红包拿走了,让羽羽继续随身携带摇尘珠。
至于我,一时半会的应该死不了,还能撑上几天的,大不了不睡了。
回去之前,我去了周铭工作的地方找他。
他看到我来,很是吃惊,说话都结巴了,“阿,阿缘,你怎么来了?”
我讪讪地笑着,看他比之前要憔悴消瘦,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你还好吧?”
“我很好,倒是你,我妈没再骂你吧?”
“没有的。”
真是内疚死我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的确是辜负了他,可我不后悔退婚。如果让我勉强嫁给他,却不喜欢他,在另一种层面上来说,也是在辜负他的。
寒暄过后,我问:“你的那个亲戚,徐天师,你知道他住哪吗?”
他说:“他常年在外,没有固定的住处。这次在我家,还是我妈恳求他多留几天,他才留下的。你找他有事?”
“嗯,有要事。连你也不知道,那我再问问。”
“哎,我记得他女儿在镇上,开了家门店,专门卖开光的银饰,就这一家。我也快下班了,要不,我带你去?”
“不用不用,你忙你的,我去我大哥家看看。”
“好。”
我是想着,徐天师带着婴儿,能躲到哪里去?他要那个婴儿来做什么?
他自诩是个天师,匡扶正义,不会是要降妖除魔吧?
天杀的,那还是个牙都没长齐的小婴儿,他不会那么丧心病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