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十几个镜头。
接下来钓到鱼,司马仲南又有新花样,居然解下腰间的瑞士刀要给上钩的贪吃者留下一点纪念。这小子仿佛对“纪念”上瘾。
“你忍心!”苏雪霖看着鱼儿在他手里挣扎,不忍再瞧。
“我也是为它好。总得让它接受一点教训,往后不会再胡乱吞饵。”
“你要在他的背上刻下‘司马仲南’这几个字吗?”
“哦,不,我要刻‘林晓’二字!”
“我想,你们应该在钓到海龟的时候才可以这么做。毕竟,龟背适合刻字而鱼背不适合。”苏雪霖道。
俩大男生面面相觑,猜不透这小妞是无心之言还是话中有话。
“好吧,但愿今天能钓到一只海龟,我就在它的背上刻‘苏雪霖’三个字儿。”
可惜,这块海域估计是马鲛的老巢,除了马鲛,他们别说海龟,就连一只螃蟹也不曾钓着。
太阳慢慢升上天空,海北的夏天,阳光能把人炙成肉干。两个大男生没提回去,苏雪霖也不好打退堂鼓,自己找了礁石后面一处背阴的地方下钩,或许是因为转换战场,避开了马鲛的老巢,不一会,小妞竟然钓上一条怪鱼,此鱼虽只有巴掌大,却是全身布满黑白条纹,像动物园里斑马的异种。
“司马哥哥,你快来,我钓着了一条怪鱼!”苏雪霖的叫声从大礁石后面传来。这小妞不论有事没事,喜欢喊的就是司马哥哥。
两个大男生闻声而去。确实是条怪鱼,就边林晓这样的海边少年,居然也叫不出此鱼的名字。
“我……我想……把它带回家,行不行?”小妞把鱼从钓钩上摘下,扭扭捏捏道。
“带回家?做鱼羹?”司马仲南痞起来没个正经。
但是小妞当正经话听,急着辩解道:“不是的,我想把它养在家里水族箱中。”
司马仲南沉吟:“你知道,我们今天钓鱼的宗旨是边钓边放!”
林晓就开通的多,“只要没有剥夺这条鱼的生命,应该都不算违背我们今天的钓鱼宗旨。只不过是给它换个地方生活而已。”
“可是,我们剥夺了它的自由!”
这是一个国际难题,凭三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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