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盔都露出来。可惜因为离得太远,司马仲南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何止是看不清狙击手的面部表情,他压根儿就没法看清人家的脸。不过,要是按照电视里同类镜头对观众的普及。这狙击手手此刻定是眯缝着眼,手指头牢牢地扣在狙击步枪的板机那儿,只等着不知何人发自何处的一声令下,马上就击毙对面屋顶上的“本拉登”。
屋顶的男人突然又停往了脚步,众人屏气凝神,都知道他马上就要喊出那声代表终结的“三”了,马上就要点燃汽油桶和煤气罐了。因为他刚刚喊“二”的时候,就是这么先停下了脚步,然后才喊出声的。
一些胆小的围观者,甚至拔腿开跑。
男人果然喊出了“三”,但是他已经来不及点燃汽油桶和煤汽罐了。他的“三”其实刚喊出一小半儿,仿佛某种旋律的伴奏般,“砰”地一声,枪响了。屋顶的男人像董存瑞一样执着打火机的高高举在空中的手,瞬间开放出花一样的色彩和姿势。那打火机随着枪声,从高高的屋顶上画了一条美妙无比的抛物线之后,“扑”地跌落在地上被无数人的脚步踏起浮尘中。地上,一直朝屋顶喊话的开发商模样的男人马上捡起了打火机,如获至宝似地揣进兜里。
屋顶的男人还在盯着自己的手发愣,仿佛在等待着他的手花花之后,再结出一个果子来。
“我的儿呀!”底下,年经大些的女人昏死在自己的叫声里。年纪轻些的女人似乎忘记了哭,她像大多数人一样,也在研究着自家男人手掌的去向。
刚刚隐匿得无比巧妙的武警战士们,这会儿一拥而出,众人甚至还未反应过来,屋顶上的男人便被战士们押解了下来,他那只少了手掌的手一路滴着鲜红的血。
“天下官商是一家呀!天下官商是一家呀!”男人一路挣扎一路喊。他被押解上警车的时候,刚刚瞧热闹的人在他身后静默成了一堵墙。
“###,你扯谁不好,偏偏扯上人家本拉登,本拉登现在像个缩头龟似的藏在哪个兔崽子窝里都不晓得,你还当人家是英雄。”喊话的男人嘴边依旧支着扩音器,他的话从扩音器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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