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牙刷和漱口水我都放在卫生间了!”
司马盛对着窗户做了几下扩身,觉得做男人的感觉一夜之间又凭空平白回到自己身上。
吃过早饭,司马盛开车去公司,林紫妍马上给儿子打电话。自从司马仲南又去锦城,她跟儿子的通话保持在一天两次的频率,但是今天这个电话才真正非打不可。
司马仲南不耐烦地把租屋的窗户开了又关,关了又开。他这次回锦城,以为只是帮忙找人,不想长住,故而并不请阿姨来照料自己的生活起居。所以一切都需自己动手,小到离开出租屋时要关好门窗。
妈咪的查询电话是早晚都要打来的,偏偏不打手机,只拔出租屋的电话号码:“司马仲南,仗着手机方便,在网吧玩通宵却对父母说是在学校里伏案苦读的事儿还少吗,所以说啊,我就打出租屋的座机,一早一晚,你接了电话,比说什么都让妈咪放心。”
司马仲南再次打开窗户,锦城夏日的阳光在对面商厦的外墙玻璃上映出一片迷离眩目的光芒。清早的雾气早已散尽,城市的面目变得越来越狰狞。几辆挖掘机和翻斗车正慢腾腾地开进不远处那片老旧的住宅区里,人渐渐地越聚越多,在翻斗车和铲车相衬之下,人显得无助又可怜,一只只弱小的蝼蚁似的。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怒骂隔了几条街传过来,到司马仲南耳中,已然像是电视剧里的某个司空见惯的场景。
翻斗车和铲车都未开始拆迁,人群突然骚动,只见一处低些的房顶上,一个男人一手提着汽油桶,一手执打火机,身旁还立着个媒气罐。那男人身上穿得随便,头上却绑了一条红布带,俨然一个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草莽。
“想拆老子的房子,没门!我告诉你们,除非你们的铲车从我的尸体上开过去。”男人在房顶上叫喊。
“同志,有话好好说,你先下来,咱们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好不好。”底下接话的是一个开发商模样的人,他嘴边支着个扩音器朝上面喊话,与屋顶男人以命相搏的声嘶力竭相形之下,显得从容不迫。
“同志,谁是你们的同志,别埋汰人了!老子可不会干这扒人房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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