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时候,我每天躲在长生殿贵宾房的窗帘后面望着林梦翔在长生殿门口那儿发呆,发傻,想的最多的纵身一跳,一切就都解决了。你知道。我那会儿已经没脸见他了。可是,就算一死了之,那天堂或者地狱里的天使或者魔鬼,还不照样是人变的。子菲,死都不怕,你还怕活着吗?”
“谁说我想死了?谁说我怕活着了?”被窝里,付子菲闷声闷气道。
“好,那就好。既然这样,你就起床,让我瞧瞧你是不是个没有骨气的人!”
付子菲却又没动静了。
景安手下一使力,“哗”地拉开了整床被单,付子菲空洞着两只大眼,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般躺在病床上。她自已不曾落下一滴眼泪,却勾得景安泪如雨下,哽咽不成语。
“子菲……对不起!”
“寂寞就象一段旅程 ,我需要同行的人, 你在某个时分, 刚好路过我的青春, 以为你能爱我一世一生……”
这不合时宜的音乐是从景安的手机里发出的,付子菲知道这是一首叫《曾经是我最爱的人》的歌。把歌声设为手机铃音是林梦翔的“专利”,他几乎是隔两三天便要给自己或者景安的手机更换一种铃音,想不到景安竟还留着这一段手机铃音。
景安瞧了一眼来电显示,便举着手机到病房外面的走廊上接听。
电话是胡文昭打来的,这厮的习惯,开口便直入主题,仿佛全天下的人都有义务一听声音就知道他是何方神圣。
“你那边情况怎样?”
“已经醒了!”
“医生怎么说?”
“孕期###早产引发的###大出血!”
“孕期?”那头好像不相信,景安能想像得出那张狐疑的脸上此刻是怎样一幅令人望而生畏的表情。
“是的,医生说孕期还不足两个月!”
“这么说,这小婊-子之前跟别人睡过了!”
郁文昭张口就是“小婊-子”,景安把手机拿远了点,免得耳朵受污染。那头,郁文昭却又道:“妈的金婉莉,倒说是个###。这年头,要找###,难道还真是得去幼儿园……”
景安早已习惯于手机那头制造的声音污染。寻常在一起,比这恶心万倍的话那老家伙还不照旧张口就忒,说是保安公司副总经理,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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