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被人从外头锁上了。
“不要啊,我不要当新娘……”付子菲哭天抢地,还真有乡下姑娘出嫁的范儿。
花轿晃晃悠悠,付子菲哭得上气接不上下气,一边思量,要是这转河衩的人真要强行让自己跟那个什么阴阳人拜堂,就一头撞死算了,那些滥情电视古装剧不正是这么演的么?
正这么想着,花轿停了,外头有人开了锁、又有人在嚷:“新娘子来喽,新娘子来喽……”隐隐地还有人在放鞭炮的样子……
轿门终于开了,伸进了个雌雄莫辨的脑袋,正是在超市门口给自己买盒饭吃的大嫂子。
付子菲又大叫:“大嫂子快救救我!”
那大嫂子却哈哈大笑:“姑娘,别哭,我们马上就要拜堂成亲了,你这哭哭啼啼的,冲了喜气可不好!”
付子菲吓得目瞪口呆,反倒一下子醒来了。
醒来才觉得身上乳^房那儿,正被人揉面团似的揉着,一张臭哄哄的嘴在脸上像狗一样从额头一路舔到嘴唇。
“啊!”付子菲的尖叫像江面上夜色中的汽笛,硬生生撕开一片寂静和黑暗,把夜搅得出一片狰狞和恐怖。面如土色。
“姑娘,别叫,别喊!”正揉着她乳^房的手一下子移上来,捂住了付子菲的嘴。这尖脆又粗戛的声音,不是那大嫂儿却是哪个。
付子菲只觉得恐怖难道刚刚做的不是梦?她嘴里呜呜地,身子下使劲挣扎着,觉得自己是一条离了水濒死的鱼。
“姑娘,你别叫,别叫,你会被我捂死的!”大嫂子的语气里也有一点发慌,手下使的劲却更大了。
这种乡下人,胆小怕事的时候,像只老鼠;胆大妄为的时候,又像头疯牛。
付子菲明白她说得出来,也做得到的。只得慢慢停了挣扎,睁着一又大眼静静瞧着这个雌雄莫辨的怪物。
“你得答应我不喊叫,我就松手!”怪物提出她的条件。
付子菲被按在床上,无法点头,只能忙不近眨巴眼睛。她的眼睛在地下室这昏暗的灯光下,就像两颗璀璨发光的黑宝石,把那个雌雄莫辨的怪物都瞧得呆了,又道:“姑娘,大嫂子瞧你实在是长得好,喜欢你喜欢进我心窝子里头了,我的肉肉,半辈子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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