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世纪的法国红葡萄酒,是妈妈最宝贵的珍藏之一,被我拿出来了!”他扬扬手中的酒,朝付子菲得意地挤挤眼。
不一刻,食物已经摆了满满一张野餐布。郁轶凡正像个勤劳而又贤惠的家庭主妇般,把面包切片,往上面涂果子酱。
付子菲毫不客气地接过郁轶凡这个蹩脚厨师做的三明治,张口大咬,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吃相就像饿死鬼投胎。
“薇儿,慢点吃,虽然不需要减肥,要是噎着了,这儿可没有医生。”
“唔,轶凡,我在想……这样的日子太美好,简直不像真的人间生活!”
下一刻,付子菲简直怀疑自己的这句话是一粒子弹一样的东西,它唿哮着穿透郁某人的身体,制造出最严重的伤害。所以郁轶凡才会这样突然地躺倒在茂盛的草地上,身子蜷得像只频死的大虾,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双颊滚落。
“轶凡……轶凡……”付子菲确切感受到了世界末日来临时的恐怖。
“薇儿……又……开始痛了……你……你不要……害怕……”这时候居然还操心别人是否害怕。
付子菲张皇失措地把郁轶凡的脑袋抱在自己怀里,希望能分担他的疼痛。
“药……包……”这一次疼痛来得尤为激烈。郁轶凡已经陷入轻微的昏迷状态。
“轶凡……轶凡……你不要吓我,你不要吓我……!”付子菲第三次为这个男人痛哭失声。也难怪,这个小岛眼下除了她跟郁轶凡,便是成群的水鸟,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鸟儿是不少,有的单飞有的成群,但是付子菲难道能指望这些小鸟搭成鹊桥把他们送到湖岸。
“药……药……”
是的,他说的是药,肯定在包里。
付子菲手忙脚乱地打开登山包,在隔层那儿找到了三瓶药,跟她在郁轶凡家抽屉里看到的一模一样,每个药瓶子上都贴着一张手书的用法与用量的说明书。
付子菲心痛无比,难道郁轶凡已经到了需要随身携带药物救命的地步。他为什么从来不说。
付子菲按照说明书,倒出相应份量的药,就着一瓶矿泉水,一片一片地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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