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儿在一起,烦恼都会自动隐身的!”
付子菲抿嘴笑,两只大眼睛眯成两弯上弦月。
郁轶凡又慢慢地撑了一会儿长篙,终于把小船撑到湖中心,这里离湖岸已经有相当的距离,又是还未对外开放的景区,诺大一片湖。竟只有他这么一条小船。
付子菲索性仰身躺着,两只手交叉枕着后脑勺,看天上流云点缀蓝天,悠悠地随着风儿慢慢飘移。
付子菲难得有这种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的放松时候,从记事起,她所有的时间就永远被学习和打工填得满满的,就连吃饭和睡觉,也要争分夺秒。这样对着流云发呆,身下又是早春开始泛暖的绿水,难道不已经是幸福的极致。
郁轶凡索性也放了篙,任小船随波逐流,自己也在付子菲身边仰头躺着。两只呆鸟就这样跟蓝天白云干瞪眼,任时光像身下流水,从他们身边潺潺而过。
“薇儿,
正午时分,太阳已经晃得人睁不开眼睛。付子菲的肚子不争气,也开始咕噜咕噜地制造噪音。
“薇儿,你会腹语?”郁轶凡率先起身。
“什么?”
你的肚子刚刚说:“饿了,饿了,快拿吃的来是不是这样?”
付子菲撑起身子,绯红着双颊,点头老实承认。郁轶凡瞧着她红扑扑的双颊,上面嵌着一双如湖水一样清澈空灵的眼睛,如花瓣样鲜嫩的双唇,竟有点愣征。
仿佛突然被阿佛洛耿忒神奇的宝腰带束缚了似的,郁轶凡饥渴的双唇寻找甘露般,深深吻上这两片饱满多汁的花瓣。
付子菲的反应完全是凭着本能,身体要胀开的感觉让她头晕目眩。身下喷薄欲出的潮湿又让她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这种深吻。
是的,早春的阳光和流水,流云和轻轻飘移的小船,一切都符合###盛放的条件,都是这样妙不可言。
“轶凡、轶凡、轶凡……”
“薇儿、薇儿、薇儿……我亲爱的薇儿呵!”
互相嵌进对方身体时的呼唤,以一种生命之初的原始律动节奏,把船下的春水激荡起一圈圈涟漪,向遥远的湖岸扩散。
一只水鸟猝不及防被惊吓了似地,扑楞着翅膀从水天一色之处低低掠过,复又展翅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