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可能没有。那时候住在乡下,根本也无从买这许多药。反倒是越长大了越麻烦。”郁轶凡的语气里,有一种令付子菲心痛的疲惫。
“薇儿,我知道,我的身体可能出问题了。它总是要冷不防这里痛那里痛,现在竟然对这些药产生了依赖。”
“医生有没说是什么病?”付子菲的淡定,让郁轶凡感到惊讶。他哪知道他的薇儿,早已在母亲那里被免疫过了呢。
“医生似乎更喜欢跟妈妈交流,而不是我这个病人。他顶多对我说是感冒,天晓得,难道所有人感冒都要服用这么多药?”
“轶凡,不管怎样,你要坚强!”
“薇儿,我从前身子开始莫名其妙疼痛的时候,总是觉得了无生趣。直到碰见你,我就想,为了我的薇儿,我不能被疼痛打倒。”
“轶凡,假如……你被疼痛打倒了!那么,跟着倒下的,肯定有我!”付子菲的语气听起来比郁轶凡更加伤感。
“薇儿,我的傻薇儿呵……”多么折磨人的疼痛,没有令郁轶凡流一滴泪,唯有付子菲这句话,这个宁可流血而不是流泪的家伙此时潸然泪下。
郁轶凡倒了各种各样的药放在手心里,合起来有一大把,然后像搓豆子似的把所有的药一股脑搓到嘴里。
关于吃药,付子菲的记忆里是小时候吃过的驱虫丸如果那也能算是药的话。
天色越来越暗,能隐听见附近人家家里伟来的锅瓢交响曲,并有淡淡的饭菜香飘来。
“轶凡,我该回家了。”
“薇儿,你肚子不饿吗?吃过饭再走还来得及。”
饭?不说饭,付子菲还真忘记了,“轶凡,谁给你做饭?”
“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郁轶凡说这话的时候,一边率先朝厨房走去。他的两条长腿迈动起来,像某种草原肉食动物一般优雅匀称。
付子菲觉得自己的###又开始胀痛。天,这算什么,难道自己还想再来一次吗?付子菲几乎被自己的身体吓一跳,此刻它变得这样陌生,简直就像就像风^骚的金婉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