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把眉头皱得像两把发脾气罢式的扫把,“小姑娘,做什么鬼鬼祟祟的,好好儿的前门不走,偏偏来这儿钻后门。这可是个不好的习惯啊!”大师的话语重心长,像极了付子菲初中三年一直教她的,那个动不动就对学生来一番语重心长的政治老师。
“大师大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走后门。我是害怕。”
“害怕?哦,对了,你就是昨天那个拿咖啡泼人的小姑娘,你胆子蛮大的嘛,还害怕什么?”
“我就是害怕昨天被我泼了咖啡的女人,她说哪里碰到我就在哪里打的。我怕她今天要守在外头等我!”
“原来是怕这个!好吧,小姑娘,瞧在你昨天泼人家咖啡的壮举之上,大叔帮你个忙,有时候啊,对那些不知好歹的,不尊重别人劳动成果的,不把像这样的大师煮的咖啡放在眼里的,就得这么泼一泼!要我说,昨天那杯咖啡要是再烫一点就精彩了,横竖连她自己都嚷嚷着‘烫死人’……”
说实话,付子菲还是头一回知道这个大师大叔居然是个话痨,不知道要是等他讲痛快,自己是不是就该迟到了。
吴先生对员工的出勤登记,一向是以咖啡屋前台监控录像为准。你上班的第一时间要是不在监控录像那儿露个脸,那么这一天就算忙死都是白搭。
要命的是,这个监控录像的电子镜头偏偏安在咖啡屋大门口那儿。付子菲往常上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电子镜头摆摆手,灿烂一笑,“嘿,椰鲁湾,你好!我来了!”横竖吴先生事后都要调出录像来看的,她自然乐得给他一个好心情。
可惜,这么做久了,竟成了习惯似的,今天要不对电子镜头摆个poss,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工。
“大师大叔!你能不能帮我到外头瞧瞧,昨天那个女人是不是在外面侯着……”付子菲学台湾某个节目主持人的嗲音,据说这种发音方法有一种所向披靡的魔力。
“小姑娘,你不说,大叔都会这么帮你的。没必要这么嗲得让大叔冒出浑身的鸡皮疙瘩来。”
付子菲的脸一下子羞红,这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