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郁轶凡这小子,这病蔫蔫的家伙,可别再冻出什么问题来。
果不其然,一穿过操场后面的小树林,打老远,付子菲就看见那棵代表林茵的栀子花树下,郁轶凡笑盈盈地斜靠着树干,假如再把他握在手里的手机换成一本文学书什么的,简直跟六七十年代老照片里的文艺青年如出一辙。
“薇儿,你笑什么?”
“我笑这里居然站着一个傻瓜!”
“你说我是傻瓜?”
“这么冷的天,要是不傻,还在这里挨冻!”
“薇儿,我就是想跟你呆一会儿。自从我生病,我们有多长时间没到这儿来了?”郁轶凡说得有点委屈。
“今天是学校期考表彰大会耶,年段第一名的光环,也只有你这个傻瓜才满不在乎。”
“薇儿,你看起来不是一个虚荣的人呀!”
“郁轶凡!你说我虚荣!”付子菲故意粗声大气,张牙舞爪,仿佛要把冰冷的空气搅出一点温度。
郁轶凡哈哈笑着,又习惯性地一屁股坐在那块石碑上。
“不要,轶凡,不要坐在那里!”付子菲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喊道。
“怎么了,薇儿,这下面有蝎子吗?”
“不是,这里面有一个故事,很凄美的爱情故事,故事中的女主角就是这块石碑上的携刻着的‘林茵’。”
郁轶凡这下真就像屁股遭了蝎子蜇似的,一步窜起三尺高。
要论讲故事,付子菲的口才和文才都不输于林雪轲,何况现在只是给林雪轲版本的,关于锦华中学情痴老校长的故事添油加醋而已。
……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是郁轶凡对整个故事的总结。
付子菲承认这个总结无比精辟,“所以么,郁轶凡,我觉得还是瞧你从颁奖台上风光无限的捧回年段第一的大红奖状更合算。毕竟,年段第一的奖状,得凑足了多少天时地利人和的机缘,才能争到手中。”
“薇儿,你还不承认自己虚荣!”
“又说我虚荣!”付子菲再次张牙舞爪。
郁轶凡仿佛早已想出破解招数,一下子把缴了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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