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中的书敲某人的头。
“又虐^待亲夫,安安,打成傻瓜,要让你伺侯一辈子的。”
“想得美!”
是怎样柔情蜜意的时光,哪能想到竟有今日的相对无言。景安算是体会到了学姐学兄们关于大学生恋爱“毕业死”的寓言。
几乎有一个世经那么长。景安才再次听见林梦翔的声音,少有的失落:“景安,你非得这样吗?”
轮到景安沉默。她该回答“是”还是“不是”。
那天,直到电话挂断,景安都不记得自己是否听见了结束后的那声“啵”。电话结束,才想起自己想告诉他的事儿,竟只字未提。
金婉莉风缝插针对景安姑娘表示自己的关心,因为她的情绪看上去是这样无比失落。
景安这时候,最需要的自然也是一个倾诉对象。
“景安,真难相信,这种时代,竟还有如此自私狭隘的男人!”金婉莉把她的眉毛挑得超过刘海,恰到好处到表现了对此事的不可理喻。
景安又不忍心了,她的林梦翔,什么时候轮到别的女人来品头论足:“他其实就是太在乎我了!”
“在乎也不是这么个在乎法。景安,男人真正对你好,就不应该把你圈在圈子里。而是给你一片天空,让你自由地飞翔,而他永远做你飞累了能够收翅栖息的港湾。”
这半老徐娘的文艺腔,真是够浪漫衷情,算是说到景安的肺腑中去了。
“金姐,我只希望他能理解就够了!”景安开始像所有姑娘一样开始喊这个锦城第一妈妈桑“金姐”。
“唉,自古痴情女人薄情郎,景安,这种事,金姐见得多了,你得有心理准备。”金婉莉的手段之一,偏偏越是没影的事,越喜欢说得煞有介事。
象牙塔里刚出来的小雏子,那颗心是最容易蛊惑的,景安也就真有那么回事似的,嘤嘤而哭。并决定,但凡马某人打来的电话,且先一概不接,自己当然更不会打给他。这个混帐东西,在学校里扮得跟情圣似的,一毕业,就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