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某人就要气死了。算了,还是叫‘老头子’吧!倒也名幅其实!”
郁轶凡那头,马上巴不得似地“哎”地应了一声,同时颇具玩味地重复道:“是……是名幅其实哦!”
付子菲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这家伙,他明知道自己说的“名幅其实”不是那个意思的。
付子菲打完电话回到班上,鲁安迪和付子莹还在哼哼地对抛白眼,已然入戏太深。付子菲尽量不惹人注意地迅速溜回坐位,庆幸自己能从整件事中囫囵个退出。心底当然不免要对鲁安迪愧疚。可是瞧着鲁安迪那斗志正盛的样子,哪用得着自己愧疚。
想了想,还是撕了一张纸,在上面写了“鲁安迪,谢谢你!付子菲。”几个字并标点,麻烦伍少鹏悄悄传给鲁安迪。
付子菲眼下依旧只敢当缩头乌龟,她自然恨自己不够勇敢,但是寄人篱下,该低头时总得低。
鲁安迪收到纸条,转身朝付子菲挤挤眼睛,得意非常。
锦城风声鹤嗥的服务业大整顿终于如期而至。
这些天,金婉莉一直吃住在“长生殿”。她这个前台经理的另一重身份是“长生殿”的股东之一,百分之五的股份,当年是以她和新任锦城保安公司副总的关系作为筹码入的股。道上的规矩,保安公司副总要还罩着“长生殿”,她这个股东自然也当得稳;保安公司副总要是撒手不管,那就二话不用说,金婉莉自个儿就得卷铺盖滚蛋。
这些年,金婉莉这个股东当得顺风顺水,横竖有郁文昭这面大旗护着,她简直是“长生殿”的太后老佛爷。
可惜,人无百日好,花无千日红。郁文昭又是这么一个喜新厌旧的新版官场陈世美,对她这种欢场女子,自然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不过,金婉莉有金婉莉的手段,娼门女子往上升一级,便是老鸨。拉皮条是她的专长。 做不成情人,做个得力的皮条客,只要手段高,还不照旧把郁文昭笼络得死死的。
金婉莉这回握在手里的王牌是长生殿一个新来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