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轶凡,要不,你再回家休息一个下午!”付子菲这会儿就像个忧心仲仲的小母亲。
“你真的以为,我在家里会呆得住!”
“可是你生病了!”
“薇儿,有一件事比生病更难受。”
“什么事?”
“想见到你的时候,却只能猜你在干什么?”
付子菲的脸红得像一朵盛放的栀子花花,心中窃喜,却还嘴硬,“郁轶凡,我现在终于知道你得的是什么病了相思病!”
“相思成灾!薇儿!”
“嗯……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刻难为情。”
郁轶凡又轻拥付子菲入怀,“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薇儿,你就是那个美人。”
“凡,哦……不!我只是一只丑小鸭,永远都是的!”付子菲暗然神伤。
“薇儿,丑小鸭早已变成了白天鹅。要不,我往后就叫我的薇儿美人!”郁轶凡瞧着付子菲在自己怀中###春花盛放,不禁又心旌难耐,随之欺过唇去。
“唔……不……不要!”
“好吧,薇儿,那你觉得我往后该怎么叫你俺屋里的,俺那口子,娃儿他娘……”
付子菲拿双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郁轶凡又笑着来扯她的手。他的体温还是高,脸色苍白得像不曾食过人间烟火,要是按《暮光之城》里的形容,标准的吸血鬼一只。但是他眼睛里的笑容简直可以点燃整张脸庞。
“好了,薇儿,我投降!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薇儿。”好霸道的家伙。
这是付子菲的两只手被郁轶凡扯离耳朵之后,听到的第一句话。这么拉扯着,二人同时倒在栀子花花下的草地上。
付子菲又开始脸红,她现在总是这么容易害羞,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从小到大,付子菲只知道害怕,每天活在战战兢兢的恐惧之中,不知伤害又将从哪儿突如其来。
人生是一袭华丽的袍子,里面爬满虱子。付子菲从小学六年级起就是张爱玲的忠实粉丝,她看到这句话时的感觉是伤害就像这虱子的攻击,一咬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