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大是不是铁打的付子菲，这就留待你来研究了。不过，老大从前也经常这么感冒，都只请假半天。我这是经验之谈，你明白吗？”
付子菲突然对郁轶凡的过去发生兴趣。
“卓乐乐，你跟轶凡，初中就在一个学校里吗？”
“初中倒没同校，不过，我们是幼儿园旧日同桌，你信吗？”付子菲倒是该不该信呢。”
“嗯，我……我……想问你一些关于，轶凡的事……”
天，付子菲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小结巴了。可惜，结巴了半天，却没结巴出个实质内容，关于郁轶凡，付子菲想知道得事太多太多，不知道该从何请教而起。若有可能，卓乐乐肯事无巨细，给她来个《郁轶凡成长记》什么的，当然最好。
“叮铃铃……”
“该死，又上课了！”付子菲吡着牙，仿佛跟让课铃声有莫大的仇恨，“总有一天，我要爬到学校顶楼上去，把这该死的电铃摘下来，丢地上踩成扁铁块，瞧它还会不会这么动不动地就鬼叫唤。”
卓乐乐目瞪口呆，如见鬼：“不会吧，付子菲，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女流氓了？”
明知道自己这话一说，付子菲又得咧嘴吡他，这小子撒开脚丫子就钻进自己班级教室里。
第四节又是“朱”的数学课。
在经历了模拟高考成绩个位数事件之后，连付子菲自个儿也不期望，朱能给自己一个好脸色。自然，她每节课也就学得更加小心，竭力不让自己成为“朱”的眼中钉和目中刺。
可惜付子莹那榆木疙瘩脑袋，接下来的两次单元考试成绩，倒都是十位数。十位上的数字，一字是个“1”，一次是个“2”，付子菲眼瞧着这些分数，欲哭无泪。
现在，她学得这样小心，考卷上哪一道题能难得倒自己。考卷上写了付子莹的名字，还得小心翼翼地别考太好，明明会做的题目，非要做错，其难度相当于跟自己打架，得像傻大个周伯通那样被黄药师在桃花岛上的山洞里关上十年，才能创立此一派武学渊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