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舅妈让你去给她收拾屋子!”这几个字之后,马上拿给妈妈看。她不敢耽搁妈妈的时间,那样的做的后果她亲爱的妈妈肯定无可避免又得遭受来自金婉莉夫人一顿毫不客气的训斥。即便宜妈妈听不见,但是金婉莉夫人歇斯底里的张牙舞爪,看到的比听到的更可怕。
在哑巴小姑把房间收拾好之前,金婉莉还没有给自己脸部的化妆拿出一个可行性计划,这女人对自己的脸一向比身子更要讲究万倍。所谓的树活皮,人活脸,她的这张脸,可是金不换。在锦城,上至地头蛇,下至小瘪三,哪个瞧见这张脸,不恭恭敬敬地喊一声“金姐”。
可惜,多么如花似玉的一张脸,上了年纪,也不免肉弛。眼角嘴角的皱纹,如四通八达的铁路线般在脸上纵横。黄的黑的各种斑点,如根深叶茂的野草般,剿之不绝,毁之不灭。眼下,即便是梳妆台上化妆品的瓶瓶罐罐多得胜过医院药房,但是要想再展青春容颜,简直比登天还难。
时间不等人,金婉莉抬起手腕,瞄一眼腕上的劳力士女表,指针和分针已经指向二时一刻的位儿,而再过一个时辰,就是郁文昭来访的时间。总不能素着脸面对如今锦城权倾一时的保安公司副总经理,那岂不把人吓得退避三舍。
再不济,自己还能把脸蛋抹得像驴粪蛋上下了一层霜据郁昭文对女人化妆的调侃,这是他这个乡下穷孩子出身的副总大人对女人化妆败笔的最低容忍底限。
那还是他们二人刚认识那会儿,正是朗有情,妾有意,一回在酒店的高级套房里,第一件事便是饿虎扑食般恨不得把对方囫囵个吞进肚中。在这件事上,郁文昭要是只公老虎,那么金婉莉便是只母老虎,二人在此事上丝毫没有权势和地位的不同,有的只是男女之别,那种女娲造人之初就巧布机关以利相互引诱 的欲罢不能呵!
云雨罢,金婉莉对镜贴花黄,见郁照文这家伙瞧得直了眼,她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郁昭文咧嘴一笑:“女人还是要化妆才好看,就算是驴粪蛋上下了霜,瞧着到底能白一些嘛!”
恶心得金婉莉一甩手就摔了整瓶的增白蜜,若不是瞧他实权在握,这种不解风情的乡巴佬,她才懒得伺候。
金婉莉决心一下,左右开弓,粉底和腮红总之是越浓越不会有错;眼影自然要上得能魅惑人;长长的眼睫毛对秋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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