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阿姨,他会有什么后遗症吗?”司马仲南永远这么一幅好学生模样。
“后遗症?哦,如果轻微的疼痛和暂时别让伤口感染也算的话。”
“我是说,会不会那个,比如,影响走路什么的?”
“小伙子,那你现在走一个看看!”
鲁安迪这会儿没有性命之忧,故意走得生龙活虎。
“瞧见没,他现在怎么走,往后也怎么走。除非他要跳街舞。故意这样这样,那我就爱莫能助了!”医生阿姨想来是个天性乐观的人,随便扭两下她的胖身子,还真像那么回事。
现在,没有人不再放下一百颗心。
“不过,今天我还得表扬一下这个小姑娘,你对蛇伤急救的处理,非常及时,非常专业,非常到位!我从一个医生的角度,非常欣赏你的镇定自若!”
司马仲南好像受大奖的是他,不等人家把话说完,;就举着四个手指头,笑容可掬地咧着嘴道:“四个非常!”
一时之间,医院的急诊室少有的充斥着笑声。
离开人民医院,付子菲越瞧鲁安迪,自个越是心虚她能猜想得到刚刚用火柴头的可燃物灼烧某人的伤口时,该有多痛。
“鲁……安迪,那个,刚刚对不起啊,我知道那会很痛的!”
“付子菲,连医生都说了,‘四个非常’!我嘛就大人不记小人过!”
鲁安迪大大咧咧,冷不防,后脑勺就吃了一个老大的凿栗。
“鲁安迪,什么大人小人,你还真是过河拆桥呐!没看见刚刚要不是付子菲出手施救,我瞧你小子吓都能吓死过去,还会这么活蹦乱跳的。”打抱不平的是司马仲南。这付子菲简直是一个谜,随便拨拉一面出来都够自己猜半天。刚才在落马坡,要不是她那镇静自若的大将气场镇着,难说会乱到什么地步,而一切的后果,他这个当班长的又怎能脱得了干系。
“也是,付子菲,那,我就谢谢你了。说什么要不是你华佗有术,说不定我这会还真去阎王爷那报到了呢。阎王大人问我怎么死的,你说我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居然是吓死的,这多没面子!”鲁安迪这小子的能耐之一,就是贫嘴,多正经的事,经他一贫,都能变成一个舞台上相声演员捧了半天哏才逗出来的“包袱”。
“对了,这下午才刚刚开始,我们接下来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