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依旧故我。最后一次,她画的“爸爸”双手是被一对儿铐子铐在一块的。这幅画作的指导者是金婉莉夫人,这个舅妈难得一次过问外甥女的学习:“诺,付子菲,你爸爸是个诈骗犯,该是这样,这样……手腕这儿,戴着一对儿铐子。你这么画一个管你妈要爸爸去,她才拿得出来么。”金婉莉夫人边笑边道,不管这小屁孩是否理解得了“诈骗犯”的意思,她总归都要尽到开导之责似的。
小薇儿就拿着这么一张画作管妈妈要爸爸。这回,付妈妈盛怒,不仅把“爸爸”撕成碎片,差点连女儿也被她一并撕成碎片。小薇儿记忆中唯一的一次被妈妈暴揍的记录,也出于这个原因。
小时候不懂事,金婉莉夫人塞给她个“诈骗犯”当爸爸,付子菲也懵懵懂懂地接受了下来。付妈妈听不见金婉莉夫人成天给女儿做这种启蒙教育,又没有及时拿出一个爸爸给女儿。人总归都得有一个爸爸的对不。所以,付子菲关于爸爸的印象,便这么根深蒂固地建立在一个“诈骗犯”的基础上。金婉莉夫人也不辞劳苦,屡次强化这小薇儿对“爸爸”的认识,一会儿是你爸爸判的是无期徒刑,得一辈子呆在牢里;一会儿是你爸爸那会儿还是特殊教育学校的老师呢,谁能想到老师也有人面兽心的呢……
直到如今,付子菲还是对金婉莉夫人的话将信将疑。因为这是她自小得来的唯一有血有肉的爸爸印象。谁都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每个人都得有一人爸爸的对不?
言归正传,付子菲还使不惯手机这种玩意儿,下意识清了清嗓门儿,道:“是我,请问你是谁?”
“我呀,你肯定不认识!”
“既不认识,你为什么非要这么阴魂不散的呢?这已经是第三个电话了,你知道吗?”
那家伙显然被呛到,隔了好一会,才气急败坏道:“我打的是老大的手机好不好。你这个三八,不说自己哀,还有理由骂别人?”
“手机眼下在我手里,你又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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