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同时把付子菲的头发揉得像个鸡窝:“小鬼头,你的小脑袋真是个妙不可言的东西。‘救世主’亏你想得出来!”
“景安姐姐,你别叫我小鬼头,我马上就要读高一了!”
“读高一,录取你的是锦华中学吗?”
“到目前为止,我只是参加了锦华中学的笔试。”
“考得怎样啊?”想来这咖啡屋也非街谈的地方,故而付子菲的探花声名并未传来,倒也好,付子菲其实不希望成为聚焦点的,无论是好还是坏,成为聚焦点的意义就是首先必须经受得住大众口水的洗礼。这叫一个地下杂物室出来的“小杂物”如何受得惯?讫今为止,若非景安问起,她还从未在自己打工的这家咖啡屋说起学习上的事儿。
“笔试,成绩怎样啊?零蛋还是一百分?”景安的口气里便有了戏谑,过来人居高临下的样子,说到底也是大学生么,考试里长大的,她要不对分数如此淡漠,反倒奇了。
“我的笔试成绩还行!”付子菲便不愿意多说。榜上的探花,由人家嘴里说出来,那是人家的事,自家要是也把它挂在嘴上,那就要走味儿了。何况付子菲此时尚且耿耿于怀于自己跟那个“考试魔手”郁轶凡的距离。
“还行!小鬼头,看不出来,你还挺淡定的么!那么,人家传言的考了第二名的那小家伙,不是你么?”景安笑得有点促狭,原来毕竟还是让她知道了。人嘴两片唇,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付子菲惭愧,红了鬼。
“第二名已经不容易了,好好努力,小鬼头!”景安又揉付子菲的头发。
那天,椰鲁湾咖啡屋一如既往地慵懒,散淡。这是一个适合让人身心放松的地方。演奏台上,乔丽丝弹的是《新天堂乐园》,有一股清新悠然的甜美。难得的是,吴先生没有来刹风景。
锦城的春天,午后的这段时光是老天爷特意给人类的假期,但是会享受的人却少得可怜。这个时辰的咖啡屋,是人最少的时刻。有时,甚至连清洁工付子菲都可以跷着二郎腿大刺刺地往复古风格的花梨木圆椅上一坐:“景安###,麻烦你,一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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