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
没想到她刚开了个头，严少衡的脸色却突然冷了下来，“要说严萱的事了？”
“……嗯。”他骤变的态度，让许依然心里忐忑。
刚才还缠着她不放，可现在严少衡却主动收回手，不再抱着她。
大概是跟从小所受的历练有关，在大多数情况下，严少衡并不需要沉下脸色，看起来就很有威严――就像他现在这样。
许依然想开口解释，张开嘴巴，却觉得喉咙发涩。
不是怕他怕得话都不会说了，只是……他之前什么都没问，她以为他真的不需要解释的。
这小女人又开始胡思乱想？严少衡很想把人拉过来打屁_股，却故意板起脸，“知道错了吗？”
“不知道。”许依然无意识地扁起嘴，开始郁闷了。
“为什么不知道？”
“该说的我都说了，只是巧合。”她又没做错，干吗要知道错了。
“跟我就敢顶嘴了？”
“我才没顶嘴。”可是听语气，许依然自己都觉得自己像闹别扭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