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怨念地低着头,匆匆离开。
“二哥,二嫂现在很关心你啊,”一等许依然离开,严少柏就笑着恭喜,“你昏睡过去那半个小时,二嫂可是一直守着你,我说要给你打石膏,她吓得脸都白了,一个劲地问我你是不是伤着骨头了。”
严少衡听得心情不错,不过这不用堂弟提醒,他老婆最近对他态度有变化,这他当然看得出来。
收起笑容,严少柏这次认真起来,“二哥,你自己的伤你自己清楚,救二嫂时你用力太猛,左手腕脱臼,右脚骨折,必须打石膏,我怕二嫂自责,就跟她说我是在捉弄你。”
严少衡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他这个堂弟只是把石膏打得夸张了些,可这石膏也确实要打。
不过严少衡现在脸色可差得很,毫不掩饰地阴沉着,像是暴风雨将至。
在严少柏眼里,这都是小伤,不会让他二哥多痛苦,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所以很专业地解释完病情之后,严少柏可就乐了,“二哥……我是不是该通知大家,今晚不用准备红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