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南康,只比你早出嫁一年,前年生了个女儿,现在又怀上了,天天防着她驸马在外面与女人厮混,我听着都嫌累,她驸马长得也没有多俊,厮混就厮混去,等她生完孩子也养两个俊俏侍卫,夫妻各得其乐,多好。”
华阳但笑不语。
安乐长公主打量她两眼,好奇问:“你不想要孩子,陈四郎就愿意?我要是他,恨不得早点让你怀上,只有你生了他的骨肉,他的驸马之位才算稳当了呢。”
华阳笑了笑:“这事我说了算,他不愿意也没用。”
安乐长公主:“嗯,这才像公主的样,那他有没有惦记着在外面偷腥?”
华阳:“他不敢,不提我这边,陈家的家风摆在那呢,他敢胡来,陈阁老第一个饶不了他。”
安乐长公主当然也听说过陈家的事,点点头道:“你娘虽然霸道专断,帮你订的这门婚事还算很不错了,让我挑我也挑不出更好的人选来。你那表哥倒是不错,玉树临风的,可惜早早就定了婚事。”
华阳一怔,随即无奈道:“您说什么呢,我与表哥从来都只有兄妹情分,这话您单独调侃我也就罢了,可别在外面乱说。”
安乐长公主挑眉:“怎么,怕你们家驸马拈酸啊?”
华阳:“他粗枝大叶的,哪会介意这个,我是怕表嫂误会,坏了她与表哥的感情。”
安乐长公主:“他们哪有什么感情,每次宴请撞上,你表嫂都是一张苦瓜脸,一看就是夫妻关系不睦。”
华阳有些意外。
她养在宫里,与表哥戚瑾见面并不频繁,后来表哥成亲,她一年见夫妻俩的次数还是那么区区几回,对表嫂田氏最深的印象就是其人温柔秀美,看起来就好相处,其他方面并没有太多了解。
难道这两年表嫂那边又发生了什么?可无论有何内情,都与远在陵州的她沾不上关系,便是以前,表哥对她也没有任何超过兄妹情分的举止。
姑侄俩刚提到华阳母族的亲眷,戚皇后就派人来传话了,说武清侯府的太夫人、侯夫人、世子夫人此刻已在凤仪宫,叫华阳过去招待。
武清侯戚文远是华阳的亲舅舅,今日来的三代夫人则分别是她的外祖母、舅母以及表嫂田氏。
“既然她们来了,盘盘就先去招待她们吧,我先出宫了,等哪日你有空,再去我那边喝茶。”
华阳点点头,送走姑母,马上去了凤仪宫。
华阳的外祖母戚太夫人今年已经五十九岁了,头发还黑着,精神矍铄,穿一条藏蓝缎面的褙子,雍容庄重,脸上虽然有了皱纹,依然能看出年轻时候的美貌。
“哎呦,我们家盘盘公主可算回来了,叫外祖母好想啊!”
瞧见走进来的华阳,戚太夫人笑眯眯地站了起来。
华阳连忙跑过来,抱住比她矮了半头的精致老太太,母后与外祖母长得很像,因为这份相似,哪怕见的不多,华阳也很亲近这位外祖母,这大概就是血缘关系带来的亲厚了。
与外祖母撒了娇,华阳再朝候在一旁的侯夫人唤了声“舅母”。
侯夫人神色恭敬,端详着她赞道:“两年不见,公主出落得越发美貌了,真跟那天上的仙女似的。”
华阳笑笑,目光一转,落在了舅母身后的表嫂田氏脸上。
这一照面,华阳吃了一惊,如姑母所说,田氏脸颊清瘦,脂粉也难以掩饰那份憔悴与疲惫,竟像患了一场大病。
她震惊于田氏的憔悴,田氏则被公主的美貌刺到了眼睛,局促一笑,便自惭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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