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两人都将尖利的指甲插入缝隙里用力的向外扳。
“使劲再使点劲。”德古拉不住的催促道。
缝隙在两人合力的攻势下变得越来越宽了,那名血族咬紧牙关不停的用力,咔哒一块指甲撇段擦着德古拉的面颊弹飞出去。
血族的手指在淌血不过他还是继续卖力的工作,德古拉对自己这次的催眠术相当满意。咔哒咔哒接连好几个指甲撇段那家伙咬着牙继续。
“行了。”德古拉看着有一根手指头那么宽的缝隙说道:“再扳下去你的手指头全都要磨没了。”
他指着墙角说道:“给我站在一边没我命令不许走动,也不许发出声音,要是有人来了立刻通知我。”
血族乖乖的站到角落里,德古拉化为一团白雾从缝隙处钻了进去。进入里面德古拉又从白雾转变为人,他看了看四周,这间牢房并不大可以说十分狭小,里面漆黑一片好在血族的眼睛能够看清四处,在房间正当中有一个十字架上面用一块白布覆盖着,下面隐约可以看出一个人形。
德古拉十分厌恶的看着十字架,这个混蛋犹大就是他被判了他的主,现在却还假惺惺的到处设置十字架他也不想想要不是他耶稣用得着在十字架上受难吗?
看了一圈房间里并没有亚伯的踪迹,除了那个十字架之外什么都没有,难道?德古拉快步走向十字架将上面的白布扯下。眼前的一幕惊的他有些说不出话来,十字架上钉着一个人,与其说人还不如说是木乃伊更确切,一具干瘪的躯体,皱巴巴的黑褐色皮肤覆盖在骨架子上面,一点肌肉的影子都看不见,别说是人是血族分不出来,就连是死是活都看不出来。
德古拉凑近了一些看去,企图从干瘪的人形脸部轮廓分辨出他究竟是不是亚伯,不过那犹如骷髅的长相实在看不出有那里跟亚伯那帅气的脸有相似之处。
德古拉眼睛停在他的脸上,深陷的眼窝处有一层眼皮覆盖,上面有一根根被线缝合的线头,另外他的嘴唇也被缝合了起来。德古拉的心咯噔了一下,想起在索多玛那个血族说的话。
“亚伯是你吗?”德古拉走到十字架下,轻轻拍了拍那具干瘪人形的脸颊。
一动不动的人形,脑袋抖动了两下。“真-真的是你吗?”德古拉急忙解开他手脚上的束缚将他抱起来放在地上。
干瘪的人形躺在地上过了一会儿突然坐了起来手脚并用不住的往后退,他那张如干尸的脸上居然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嘿嘿亚伯是我啊!我是德古拉我来救你了。”德古拉企图抓住亚伯的手,被他一下甩开哆哆嗦嗦的他躲在角落里,把身体蜷缩成一团依然在不住的颤抖。
那是从内心深处涌起的恐惧才能令人害怕成这个样子,看着抖的如风中枯叶的亚伯,德古拉被内疚于自责深深刺痛……